虞清凰撐著沉重的腦袋直起身,不知道是不是那藥的后遺癥,她的記憶還有些混亂。
她看了看四周,自己還在石塔中。
那么之前那個男子……
突然感覺另一只手似乎還抓著一樣?xùn)|西。
虞清凰舉起來,是一塊被割斷的袍角。
看來真的發(fā)生了點什么。
“阿蠻,怎么回事?”
阿蠻也不知道,她出去想找藥,但郎中根本配不出解藥,沒辦法只能折返,卻不想回來卻并沒有在原處找到虞清凰。
她還以為小姐丟了,還好在石塔的二層找到了虞清凰,更奇怪的是虞清凰身上的毒也解了。
虞清凰沒有出聲,指間細細摩挲著手里這塊布片。
其實她知道那男子是誰。
這佛塔中看似巧合的相遇,也是她一力安排促成的。
意兒告訴過她,浴佛節(jié)當天九千歲衛(wèi)熒惑就在慈恩寺的石塔中。
所以她特意叫阿蠻將自己帶入佛塔。
虞清婉的那杯茶,她暗中安排也能偷換,但她卻還是喝了,其實不止是為了降低虞清婉的防備,更重要的是為以這樣的方式接近他。
這便是她的陽謀。
虞清凰也沒有把握那位會不會上鉤,或許他連正眼都不會看自己一眼,又或者她去的時候他已經(jīng)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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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謀,愿者上鉤
這一切都是在賭。
她也沒有辦法。
前有如豺狼虎豹想要將她拆骨入腹的相府一家,后有隨時就能如螻蟻踩死她的皇家,還有那如跗骨之蛆甩也甩不掉的婚約。
這些都在逼她,她現(xiàn)在還是太弱小了,就必須要給自己找一個靠山。
而能同時制衡這幾方的,便只有那個人了。
虞清凰握緊的手松了松。
好在是成功了。
阿蠻扶著她往外走,突然看到虞清凰的脖子有一處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