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什么事,不過是有些食欲見減,如今這天氣越發(fā)熱了,自然也沒什么胃口,也不必太過…”
“侯爺說了,把脈后,一切聽從大夫就好。”
吳琛一向死板,從來都不會給人半句解釋的機(jī)會。
如今亦是如此。
憐月心中雖不滿,但卻也只好伸出了手。
半晌,那大夫站起身來,“恭賀夫人,恭喜夫人?!?/p>
原本是身子有恙,可是這又喜從何來?
“我這是…”
“不知夫人的信期幾何,可以有許久不曾?”
被人問到此中事,憐月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之前因幼時(shí)身體不適,所以這信息本就不準(zhǔn),我也從未當(dāng)過一回事…”
再加上四處顛簸,憐月幾乎不太記得自己的信期。
“那大概就可以確定了,夫人的脈象猶如游龍戲珠,是典型的孕體質(zhì)狀,又加上夫人信期不來。”
她有孕了?
憐月有些詫異。
自從他們二人之間,不再像從前那般拘謹(jǐn)。
倒也…順?biāo)浦邸?/p>
只是也從未想過這么快便有了個(gè)孩子。
她…一時(shí)之間也有些難以接受。
而剛剛從門外回來,便聽見他們議論紛紛的宋鶴眠,也愣在了原地。
他這一生曾經(jīng)連活著都集齊,無法自控。
更別說其他。
如今眼下不僅活了下來,甚至有了自己心愛之人,如今還有了屬于自己的孩子。
他往前走了兩步,那雙眼落在同樣欣喜非常的憐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