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事情結(jié)束了,秦漢卿緩緩從桌子底下探出頭來,鼻涕淚水糊了一臉,剛才屬實(shí)快要被嚇?biāo)懒恕?/p>
“爹,他們走了?”
秦東山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走了就好,走了就好……”
起碼李寒舟沒有跟他們算賬,便一切還有挽回的余地。
賓客們竊竊私語:
“這位紫金巡查使也太狠了吧!嘯月老祖說殺就殺了。”
“還有一位大能護(hù)著,我完全察覺不到他的修為氣息!”
“看來以后得小心點(diǎn)了,天子府貌似是要重新立威啊。而那只雞就是……”
殺雞儆猴,那只雞便是季府了。
主位上,季延南臉色鐵青,雙目赤紅,無能作為的感覺讓他的內(nèi)心極其難受。
今天本是他的大壽之日,李寒舟卻讓自己成了笑柄。
“殺我的人,罰我的錢,丟我的臉……!”
“李寒舟!”季延南一字一句地念著這個(gè)名字,每個(gè)字都透露著滔天的恨意。
季延南修行至今,還從沒有如此憤恨過。
隨即他又罵道:“該死的季鴻光,怎么死得這么輕松!”
這一切都?xì)w因于季鴻光。
而此時(shí),賓客們見季延南臉色鐵青,便也不想觸這番霉頭了,隨即上前道:
“季老祖,如今壽誕已了,我飛星閣告退。”
“我虛云門暫且告退?!?/p>
“我陳家告退!”
“我秦漢商會(huì)告退……”
眾賓客迅速離開這是非之地,留下季延南面對空蕩蕩的庭院。
些許酒席上酒杯仍是半滿,在燭火照耀下頗有諷刺意味。
一些季府的弟子見季延南正處在暴怒階段,便是快速溜了回去。
“老祖……”季鴻旭小心翼翼地走過來。
季延南抬頭怒吼道:“滾!都給我滾?。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