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被這幫戎夷抓到,她搞不好會和這位北地戰(zhàn)神在敵營打個照面
戎夷勝,裴昭死,她再次被俘為奴,
戎夷被滅,裴昭見她背叛絕對不會留她性命,
這群破狼,是要把她往絕路上逼嗎!
眼看把人逼進了戎夷的地盤,杜松吹了聲口哨,左右咔咔扭了下脖子,舒活舒活筋骨,
他沒吹口哨的習(xí)慣,
這一聲純屬學(xué)那小啞巴馴馬,沒想到看著文文弱弱的一個,韁繩一拽,口哨一吹還挺瀟灑,
他有樣學(xué)樣,倒也有趣。
至于遠處那人
秉著可錯殺不可放過的守則,先把人弄進戎夷地盤讓他被抓,
剩下的嘛,
若真是探子,結(jié)束了帶回軍營慢慢審,道大刑一上,就不信從嘴里撬不出真話。
阿巧恨不得馬上回營,腸子都悔青了!
這幫蠻夷玩陰的,
先扯著嗓子嚇?biāo)?,趁她慌不擇路,用涂成白色的長繩拉在兩塊巨石之間,
看到繩子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勒停坐騎了,
就聽一聲嘶鳴,白馬被絆倒在地,她被甩飛出去,瞬間沒了知覺。
再醒來已是個晴朗的白天,
身上多了條繩子,雙手被反剪至身后捆了起來,
腦子還是暈的,她搖晃著坐起,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小帳篷里,
包袱沒了,狐裘大氅沒了。
身邊坐了個和她年紀(jì)相仿的女子,大約已經(jīng)來很久了,眸光木然,呆呆地盯著地面,
像失了魂,對她的到來毫無反應(yīng)。
繩子困不住阿巧,只要她想,轉(zhuǎn)幾下手腕就能把死結(jié)給掙松了,
就是因為太能逃了,所以趙王才挑了她手筋,用鐵鏈鎖她,
不過眼下不是逃的時候,
她必須先摸清形式再做決定。
當(dāng)月兒被推進小帳的時候,她正背靠著帳布,準(zhǔn)備把帳布磨薄,方便晚上割開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