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荒唐,睜著眼睛說瞎話。
“在學(xué)校要叫我老師。”他板起臉,還不忘危言正色首要糾正她的稱呼。意識到自己語氣過硬,又放柔了不少,“刊里,你快起來,要是被人看見了……不好。”
這話可真沒說服力,門都鎖上了怎么可能會有人看見?
刊里抿著嘴,揚起的弧度根本壓不住。小鳥依人般順勢窩在他的胸前,側(cè)耳傾聽他怦然鼓動的心跳聲。
“入江老師,你心跳好快哦?!?/p>
一雙藕臂如藤蔓般在身上攀爬纏繞,舌尖吐露,在瘦削的下頜處勾舔輕咬,調(diào)情意味不言而喻;一路往下細(xì)細(xì)密密啄吻著,輕而易舉地捕獲住緊張竄動的喉結(jié),含在嘴里吸吮,薄熱的呼吸噴灑在頸間的皮膚上,有意無意撩撥著神經(jīng),燒得人冷汗直流。
入江不可抑制地輕喘,呼吸越來越粗沉,明顯能感覺到身體的某個部位正在悄悄發(fā)生變化,他握緊扶手,手背暴起的青筋跳動著,竭力往靠背挪動,盡量拉開彼此的距離。
這一舉動卻助長了她的膽大,怕他熱得慌,指尖搭在領(lǐng)口處的扣子上,一顆、兩顆,體貼地解開,舌尖伸向露出的鎖骨,抵在凹陷處親吻。叉開的雙腿不自覺往前移,藏在褲襠里的性器隱隱抬頭,正挺硬地頂在少女柔軟的部位,完美契合。
她從懷里探頭,嬌嗔的滿面盡顯媚態(tài),粉唇嘟起,斜眼瞪著委屈道:“……入江老師,你頂?shù)轿伊恕!闭f著又故意扭了扭,雖然隔著幾層布料,這般微不足道的蹭弄依稀能給她帶來微弱的快感。
他一直努力給自己堆砌的高墻就在這一刻轟然倒塌。
眼前的男人臉色慘白,目光微滯,微啟的嘴唇在輕輕顫抖,明顯的緊張與害怕,看得刊里都有些不忍心了。
——糟糕,好像有點做過頭了。
入江心里亂糟糟的,只聽聞一聲嘆息,眨眼的時間里她已抽身離去,邊整理著自己的儀容,視線落在他胯間支起的帳篷,嘴角彎起的弧度盡顯曖昧,像只偷腥得逞的貓咪。
“時間不早,我也該回去啦?!耙徊讲匠麚]手往后走,”再見,入江老師?!?/p>
辦公室合上的門掩去了少女的身影。入江出神地望向天花板,空氣中隱約還飄蕩著些許淫靡的氣味。因為緊張,身上的力氣仿佛都被抽了空,整個人虛脫無力地仰倒在椅子上,軟成一攤爛泥。
他如釋重負(fù)地閉上眼,深深吐出一口濁氣,手臂擋在腿間,羞憤地捂住勃起的襠部。
門后,刊里倚靠在墻上支撐著緩緩坐下,欲望燒遍了全身,實在是難受得很。手穿過裙底伸入,碰了碰綿薄的布料,指尖一觸及,她便敏感地抖了抖,咬著下唇抑制泄出的呻吟。
——怎么辦,好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