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晚幽幽道:“放心,我是不會把油門當(dāng)成剎車的?!?/p>
陳述:“……”
男人最怕的是什么?
不是女人哭女人鬧女人要上吊。
而是——
翻舊賬!
他麻溜的拉開車門,直接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拉上安全帶,一氣呵成。
然后露出個諂媚的笑容:
“辛苦蘇總了?!?/p>
蘇晴晚開車很穩(wěn)。
甚至是游刃有余。
車內(nèi)很靜。
陳述目不斜視。
余光卻在偷偷的看她。
她認真開車的時候褪去了些許冷漠凌厲。
散發(fā)著絲絲柔軟。
仿佛能夠包裹所有的狂風(fēng)驟雨。
讓陳述渾身的疲憊都開始漸漸消融。
有一道荏弱堅定的聲音響起,它穿過了時間飄到陳述的耳邊,落在他的心上:
‘等我學(xué)會開車了?!?/p>
‘我也可以帶你去這個世界上任何地方了?!?/p>
只可惜。
他們從來不是一路人。
……
……
半個小時后。
“王總,喝茶!”
陳述殷勤地遞上一杯雪王甜蜜蜜,“不知道您的口味,所以就自作主張給您做了半糖,正常冰,里面還加了一些珍珠、椰果、布丁、西米露?!?/p>
要不是店員阻止說都快沒地方加奶茶了。
他死活得再加上一點點的仙草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