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夏跟著他進(jìn)了屋里。
“你坐沙發(fā)上?!苯噶讼乱慌陨嘲l(fā)。
許長夏順從地點了點頭,乖乖坐下。
江耀弄好消毒用的藥棉,回頭看,又是一愣。
許長夏個子不高,一米六出頭,站在他面前都格外嬌小,更別提坐在那兒。
此刻蜷成小小的一團(tuán),白白嫩嫩的腳丫子點在冰涼的地磚上,連腳趾都被凍成可愛的粉色,看著有些可憐的樣子。
剛才做那個事情,把她嚇成不輕,他其實有些自責(zé)。
他們兩人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訂的婚,之前甚至沒見過,她不想嫁給自己,抗拒做那個事,很正常。
更何況,她心里有別人。
他沉默了幾秒,單膝跪在她面前,將她冰涼的一雙小腳擱在了自己腿上,道:“張嘴。”
許長夏立刻聽話地張開嘴。
“你這樣不行,看不見,舌頭伸出來?!苯粗淖欤?。
許長夏閉著眼睛,把舌頭伸了個尖尖出來。
(請)
今晚,能不能不走?
江耀眉頭皺得更深。
他盯著她看了幾秒,忍住了,沒開口,用鑷子將棉球塞進(jìn)了她的口中。
傷口在里面,鑷子有些短,許長夏也不知是疼還是怎么,舌頭又收回了些,江耀跟著往里探了點兒,指腹一不小心,碰到了許長夏的唇。
兩人的溫度觸碰到一起的瞬間,許長夏的小嘴像是觸電般,輕輕哆嗦了下。
“疼?”江耀問她。
他的嗓音帶了幾分沙啞。
“嗯。”許長夏悶悶應(yīng)了聲。
江耀看著她緊閉著的雙眼,此刻她的睫毛也在跟著輕輕顫抖。
他莫名想起,方才她脫光衣服之后發(fā)抖的樣子。
他喉嚨有些發(fā)干。
他遲疑了兩秒,收回鑷子,道:“算了,直接去醫(yī)院吧,我手重?!?/p>
“別呀?!睕]等他放下東西,許長夏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有些著急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