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沒有腦子,試一下便知?!焙翁ばθ獠恍Φ乜粗S長夏那兒,沉默良久,淡淡開口道。
說話間,丟掉了手上的牌。
“老江啊,剛才咱們的事兒還沒說完呢!”一旁,有人招呼了一聲江雷霆。
許長夏見那邊幾位都是穿著軍裝的,猜想是有什么重要事情要和江雷霆說,隨即朝江雷霆道:“爺爺,我沒事兒的,你先過去聊正事兒吧。”
這邊幾位太太人都很和善,她自己單獨待一會兒也不要緊,而且許芳菲他們應該就快到了。
“那好,我先離開一會兒?!苯做遄昧讼?,點頭回道。
“好。”許長夏乖乖點頭回道。
江雷霆前腳剛走,后腳,一個看著略微年輕些的太太拉著許長夏就往一旁偏廳的牌桌上坐:“我們剛在打麻將的,夏夏你要不要一起來?”
“我們有個人去上廁所了,還沒回來,你替她一會兒吧?她恐怕是輸怕了不敢回來了!”
“我不會打麻將的!”許長夏受寵若驚地連連擺手。
“沒事兒,輸了算我們的!贏了算你的!長輩們圖個樂子罷了,你不會連這點兒面子也不給吧?”牌桌上,何太太隨即笑瞇瞇地反問道。
許長夏不知道這位何太太是什么來頭,一上來就給她使絆子,她微不可覺地皺了下眉頭。
很明顯,這話是在給她扣帽子。
“再過一會兒就開席了,我就不湊這個熱鬧了?!彼D了頓,繼續(xù)推辭道。
一來,許長夏確實不怎么會打麻將。
二來,她看她們來的牌面很大,輸贏動輒上百,她替的這位太太還不知是什么人物,要是把她的錢給輸了,還不知怎么收場。
情不自禁
她沒吭聲,只是低頭看了看手邊皮夾子底下的零錢有多少。
薄薄的幾張零錢,只剩下一百多塊,看起來她代打的這一位太太,輸了不少。
許長夏上輩子也就年輕時玩過兩次麻將,此時腦子里面勉強能記起基本的規(guī)則,摸牌都比別人要慢了一拍。
旁邊何太太朝她看了幾回,低頭卻是止不住無聲地冷笑,許長夏確實不怎么會玩的樣子。
玩了有一會兒,何太太拍著手笑了起來:“又胡了!清一色!夏夏呀!你可真是我的小財神!”
許長夏看著有些興奮的何太太,笑了笑,道:“我說了,我不太會打的?!?/p>
才半個多小時,許長夏已經(jīng)輸給她們二三百塊,把自己的錢都墊進去了。
三個人專盯著她吃,傻子也看出,她們是在針對她。
何太太三人這時卻笑著不說話了,顯然剛才說的輸了算她們的,都是哄騙她的說辭罷了。
許長夏也沒作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