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夏上輩子對房事提不起什么興趣,她曾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性冷淡,那方面的激素有點兒問題,去查過,又沒什么問題,更別提主動去幫男人發(fā)泄。
但是直到現(xiàn)在她才知道,那是因為遇到的人不對。
她以為自己能控制得住,但昏暗的光線之下,哪怕只是輕輕觸碰到江耀,她都覺得自己的身子控制不住地有些發(fā)起燙來。
而江耀初經(jīng)人事,哪兒能經(jīng)受得起這樣的刺激?
不僅僅只是身體上,更是視覺上的。
他也不知許長夏是從哪兒學(xué)來的這些,但同時他又能感受得到她的青澀,應(yīng)該也是頭一回做這個事。
他怕累著許長夏,沒出幾分鐘,便壓抑不住地低喘出聲。
同時,他的一只手順著許長夏的衣角探了進(jìn)去,原本喝了酒就有些發(fā)燙的手指,此刻更像是淬了火一般燙人。
……
十幾分鐘后,許長夏輕喘著松開了江耀。
她自己也有些力竭了,側(cè)躺在床上,連起身的力氣都沒了。
江耀緩了一兩分鐘,指尖憐愛地將她擋住臉汗?jié)竦陌l(fā)絲撩到了一旁,低頭,輕輕吻了下她的額角,道:“我去倒水給你?!?/p>
許長夏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趴在床上點了點頭。
江耀給自己洗了洗,端著水盆過來給許長夏擦了下身上被他弄臟的地方,又給她倒了杯水過來。
許長夏漱了口,累得不行了,沒等江耀回到床上來,幾乎是沾到枕巾的下一秒,便沉沉睡了過去。
……
第二天醒來時,天快要蒙蒙亮了。
許長夏看著外面的天色,緩了幾秒,忽然想起今天是江耀要離開的日子,心里一驚,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江耀已經(jīng)在衛(wèi)生間里洗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