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道和黃天賜均是他的好友,張清川便更加不能讓他們牽扯進此次之中。
他讓吳沐森將這血蝎衛(wèi)的尸體抬下去,便看向黃天賜及王守道:“此事還是我自行來解決吧?!?/p>
“流沙商會過段時間應(yīng)該便會來找我,我自會讓他們?yōu)榇烁冻龃鷥r……”
黃天賜深深的看了張清川一眼:“清川老弟,你若是想交出蝕心靈露配方,那也沒什么?!?/p>
“你已收留了如此多的砂奴,他們可免費獲得你提供的蝕心靈露,便可過上正常人的生活?!?/p>
“若是因此與流沙商會及其身后的勢力對上,那對你的發(fā)展極其不利,這些人,或許無法幫你發(fā)展暗沙縣,可若是他們想搗亂,那多的便是辦法。”
“今日在域城,你答應(yīng)了徐天成,這暗沙氏族或許便不會動手,這道理你應(yīng)當(dāng)懂?!?/p>
“況且這世上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說完這些,黃天賜便不再多言,張清川既然說他自己會解決,黃天賜便也算是了卻一樁心事。
王守道則是握緊粉色巨斧:“清川,若是這流沙商會還敢找你辦法,那我便與你一齊殺上門去,讓其知曉得罪我們兄弟的下場!”
王守道思維更加直白,若有必要,只需以斧開道,劈開眼前一切艱險!
張清川便也未說什么,三人在血沙鎮(zhèn)又轉(zhuǎn)了一圈,張清川確認血沙鎮(zhèn)的大陣并未有本源損傷之后,他便松了口氣。
此次妖獸突襲以及砂族侵襲血沙鎮(zhèn),不幸中的大幸便是未造成太大的人員傷亡。
張清川卻也在血沙鎮(zhèn)中,看到了蘇櫻的身影,這位戴著狐臉面具的少女,正在為兩位受傷的玄甲營療傷,她身為傳道祭司,簡直專精療傷之道。
見到她之后,張清川心中一動,蘇櫻告知他夢境內(nèi)容后,應(yīng)當(dāng)是擔(dān)心夢境成真,這才一直待在血沙鎮(zhèn)。
張清川對此便有了些許猜測,他讓蘇櫻跟著他一起乘坐沙舟返回暗沙縣城,在留下玄甲營繼續(xù)駐守血沙鎮(zhèn)后,兩艘沙舟再度起飛。
只是張清川便也單獨把蘇櫻叫到一旁,他靜靜注視著蘇櫻深邃的眼眸,突然開口道:“蘇櫻,你所說的夢境,其實是雙面狐尊降下的神諭吧!”
蘇櫻似乎并不意外,她朝張清川輕輕一拜,便嬌聲道:“大人,我便知曉此事瞞不過你,血沙鎮(zhèn)被屠戮一空的夢境,確實是狐尊神上投射下的神諭,他在警示我血沙鎮(zhèn)有可能遇到的危險!”
張清川便了然,他注視著蘇櫻,似乎想從她雙眸中看出什么:“那你的狐尊神上是否降下其他神諭?”
“他選你作為祭司,是想向仙朝傳遞何等消息?”
張清川此話直刺蘇櫻內(nèi)心,少女祭司猛然一驚,未想到張清川竟問得如此直接,她張口欲言,便又沉默下來。
見蘇櫻的樣子,張清川便也沒再繼續(xù)問,只需知曉蘇櫻的夢境是神諭即可,正也代表了雙面狐尊的些許態(tài)度。
蝕日蝎皇及其麾下的血蝎衛(wèi)乃是打定主意要與仙朝為敵,而雙面狐尊的態(tài)度便已十分清晰。
三柱神,畢竟乃是三尊不同神祇,其態(tài)度不一,也屬正常。
蘇櫻身為少有的砂奴狐尊祭司,便已代表了很多東西,張清川便安撫道:“此次我提前準(zhǔn)備,讓玄甲營守住了血沙鎮(zhèn),暗沙氏族未能得逞?!?/p>
“但也保不齊暗沙氏族事后還會不會突襲血沙鎮(zhèn),近期我會讓人去挑選砂奴中的青壯年,讓他們也修行武道?!?/p>
“凡是成為破境武者的砂奴,也都可回血沙鎮(zhèn)了,你平日里便待在血沙鎮(zhèn)吧,若是又有什么夢境,便告知于我?!?/p>
張清川如此說,蘇櫻便輕盈的微微點頭:“多謝大人關(guān)照,我代血沙鎮(zhèn)五千余砂奴拜謝大人!若不是您,我等將無容身之所,也無存活的希望?!?/p>
如今血沙鎮(zhèn)已收留了近五千名各地來的砂奴,他們的遭遇皆是十分凄慘,在成為砂奴后,就算是被救回人族地盤,由于蝕心癥的緣故,他們也只能散盡家財去購買蝕心沙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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