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數(shù)百滴帝流漿落于縣城內,被城內修士武者瓜分,黃天賜得意的大笑起來:“哈哈哈,清川果真未騙我!”
“我僅用三百縷天道清氣,便牽引了如此多的帝流漿,一縷天道清氣換兩三滴帝流漿,這簡直太過劃算!”
“這云澤雨幕還可用于催熟靈植及農作物,也可多鉆研一番,等下個月時,我必然要將此術修煉至三層以上才行?!?/p>
“如此一來,便可狠狠的搶光金沙縣的帝流漿,讓其一滴都不剩!”
黃天賜此次用云澤雨幕,便搶了金沙縣不少帝流漿,也算是狠狠報復回來,他便覺得這比手下修士武者突破更為重要。
以前都是金沙縣搶他的靈資,如今也總算是他搶回來了!
……
而被黃天賜心心念念惦記著的余秋雨此時也十分納悶,他已然讓縣城中的二階聚靈大陣全力開啟。
大陣運轉之后,金沙縣城的靈力濃度拔升了一個檔次,這一個時辰便會耗費幾枚下品靈石,便是余秋雨也不會輕易開啟。
此番便是為了以濃郁的靈氣牽引帝流漿,此前余秋雨如此做,可讓金沙縣至少獲取上百滴帝流漿。
而本月乃是少見的豐饒之月,開啟二階聚靈大陣后,落下的帝流漿數(shù)量應當遠超此前幾月才是。
可余秋雨赫然發(fā)現(xiàn),最終落于金沙縣的帝流漿僅有稀稀落落數(shù)十滴,這一幕讓余秋雨差點飛上高空。
但他穩(wěn)住心神,放下二階狼毫筆后,便走到窗前望向月空,他眉頭緊皺:“怎會如此?開啟二階聚靈大陣后,金沙縣的靈氣濃度,應當是黃沙域
肉身極限
“可如今落于金沙縣的帝流漿竟僅有上月的一半不到,難道是……”
余秋雨抬頭注視著遠處西北方向,只見遠處的天穹猶如銀浪翻滾,那應當是有大批帝流漿在翻騰!
“那是……暗沙縣的方向,這等規(guī)模的天地異象,怕是暗沙縣的帝流漿數(shù)量超越了千滴!”
“即便是月圓之夜,落于一地的帝流漿也是有限的,暗沙縣有如此多的帝流漿,那我金沙縣便少了許多……”
“難道上月張清川所用仙術又有改進?竟可如此瘋狂掠取周邊的帝流漿!真是不可思議。”
余秋雨大概猜測出了原因,他也是暗暗心驚,張清川所用仙術,竟比他的二階聚靈大陣功效更強!
他的二階聚靈大陣,都無法爭過對方。
不過余秋雨倒也推測明白,二階聚靈大陣終歸是被動吸引帝流漿落下,而張清川的手段,便是主動掠取。
只消其手段更霸道些許,怕是金沙縣會一滴帝流漿都無!看來應當再加強些對暗沙縣的監(jiān)測,這張清川的手段真是層出不窮!
余秋雨想到這,又意外的發(fā)現(xiàn)另一個方向的銀沙縣也是銀色云浪層層疊疊浮現(xiàn),其灑下的帝流漿,應當比金沙縣還多!
想到某個可能性后,余秋雨立即給手下發(fā)去指令:“即刻查一下,銀沙縣的黃天賜是否學了全新仙術,他是如何截取如此多的帝流漿!”
就在余秋雨急切派人查明銀沙縣內情時,遠在暗蝕沙漠的方向,正有一場盛大的沙海祭禮正在舉行。
足有數(shù)千口沙棺被埋于沙海之中,還有足足三位護法神使帶領多位傳道祭司正在向蝕日蝎皇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