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看錯了。
這個念頭剛落下,文嬌就聽到父親在不遠處笑著喊她:“嬌嬌,過來?!?/p>
成年前,父親對她保護得很好,從來沒讓她暴露在公眾視野之下。
但是現在她成年了,用文嬌父親的話說,家里的公司她不喜歡接手就不接手,可是他的人脈,她不可能一點兒都不知道,免得他百年之后,她又出了什么事情,孤身一人,孤立無援。
文嬌從小性格安靜,這樣的場合,她第一次參加,本來就有些緊張。
但是她父親良苦用心,她不想讓他失望,就撐著笑容,乖巧地對著一個個叔伯賣乖。
認完人后,文立哲就讓她自己找個安靜的地方坐著。
這會兒父親又喊她,文嬌也沒多想,只以為又是父親相熟的世伯。
文嬌重新端了一杯香檳,走到父親身邊:“爸爸。”
“嬌嬌,還記得陸總嗎?”
文嬌看著跟前的男人,他今天穿得比那天正式了些,一身白色襯衫配深色條紋馬甲,長腿包裹在黑色西褲下,筆直修長。
男人手上也端了一杯香檳,修長的食指抵著那杯盞,看過來的眼神蘊著幾分不入眼底的笑。
見她看過來,他抬手舉了下手上的香檳。
“陸總好。”
文嬌也舉了下手上的香檳,低頭淺淺地抿了一口。
男人喝了一口香檳后,抬頭看著她:“別叫我陸總了,怪生分的?!?/p>
文嬌今天晚上穿了一條粉色無袖背心半身小香風千金的連衣裙,領口是白色微微外翻的圓領,增添了幾分甜美感同時,又給裙子添了幾分特別,腰間的打了個蝴蝶結,修出纖細的腰線。
頭發(fā)被扎成了圓圓的一團,只有臉頰的兩邊留了縷發(fā)修飾臉型。
這樣清純的打扮,和這樣的商業(yè)宴會有點格格不入,卻又有種清水出芙蓉的清新感。
陸嶼洲視線掠過她,喉結上下一滾,端著酒杯的食指輕輕敲了下杯面。
他想把這裙子撕了。
文立哲怔了一下,隨即呵笑道:“陸總說得對,嬌嬌,以后叫陸叔叔,知道嗎?”
“知道?!?/p>
文嬌乖順地應了一聲,女生的聲音柔軟,好像溫度恰好的溫水。
她應完了文立哲后,澄澈的杏眸看向他,乖軟地喊了一聲:“陸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