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竹看著自己母親通紅的雙頰,整個(gè)人都傻了,爬到他身邊,用手狠狠的拍打著他。
想讓他松開。
可是他的手就像鐵鉗一樣,無論她如何拍,打他都不動(dòng)分毫。
溫竹哭著喊著,可是不論說什么話裴琰就像是沒聽到一樣,完全是瘋魔的狀態(tài)。
林紹北看著裴琰通紅的眼眶以及沈蕓翻著白眼的眼睛,知道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趕緊上前勸,“裴總,咱們得速戰(zhàn)速?zèng)Q,這兒交給我們就行,夫人還在家等您?!?/p>
提起溫梨,裴琰的理智開始回籠,緩緩松開了她。
眼神也變得有焦距。
“裴總,什么風(fēng)把您吹來了?”溫崇禮嚴(yán)肅的聲音傳來。
裴琰松開了沈蕓,抬眼朝著樓上看去。
只見溫崇禮出現(xiàn)在了樓梯的盡頭。
溫靖宇則是在看清客廳情況的第1秒,迅速?zèng)_了下來,跑到自己母親身前,將人抱住。
看仇人一般的視線落在了裴琰的身上。
“裴總,大半夜闖入我家私宅,對(duì)我的家人大打出手,您的家教何在?”
“家教”裴琰沖著旁邊癱開手,一張干凈的帕子就遞到了他的手里。
他優(yōu)雅的將帕子接過來擦了擦手,又嫌棄的甩在地上,“就你也配和我談家教”
“有什么事情我們可以慢慢商量,沒必要大打出手?!睖鼐赣類汉莺莸目粗瑓s不敢說一句狠話。
溫家的命脈就捏在他手里,作為華國(guó)只手遮天的男人,弄死他們比捏一只螞蟻還簡(jiǎn)單。
他雖恨他,卻也不敢將他得罪的太狠。
“商量她打了我的人,我加倍打回去,你來我往的事兒,商量什么?”裴琰重新坐回了沙發(fā)上,打量的視線落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