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憑睢把自己的屏幕轉(zhuǎn)了個方向,往前推了推,一語雙關(guān)dao:“沒有其他好友,你是第一個?!?/p>
好友列表是個頗ju設(shè)計gan的卷軸,上面只有孟聽鶴一個人。
也是唯一一個。
孟聽鶴指尖懸在卷軸上方,沒有說話。
但不guan怎么說,唯一xg這個詞總是可以讓人變得愉悅。
逮什么新玩家,什么彩dan任務(wù)什么妄介,以后他就跟賀憑睢玩好了。
萌新不萌新什么的以后再和他解釋,總之現(xiàn)在這樣,賀憑睢可以有舞臺展示自我,他自己也能重歸咸魚快樂玩耍。
孟聽鶴看了那個卷軸一會,把它推回去。他背地里愉悅了一會,想到了什么,語氣平靜里帶著淡淡的疑惑,問他:“你的朋友不玩嗎?”
賀總行不行啊,都不搞安利的嗎。
“還有一個朋友也玩這個游戲,”賀憑睢把最初拉他ru坑的發(fā)小搬chu來,“唐郢擇,就是之前和你說的那個朋友。但是他嫌我比他歐,不肯加我?!?/p>
兩人坐在桌前,就著非酋的游戲ti驗(yàn)討論了一會。
――若是唐郢擇知dao了自己的凄慘案例被賀憑睢被分享chu來,又被孟聽鶴加工成一份論游戲概率和玩家自尊心的koutou論文,一定會選擇和賀憑睢絕交。
一本正經(jīng)地討論完,孟聽鶴才想起隔bi還有個弟弟在原地gan1飯。
……
隔bi。
柳聞箏吃完了碗里的飯,又剝開一個橘zi,才把孟聽鶴等回來。
柳聞箏放xia橘zipi,幽幽地說:“哥,你終于想起大明湖畔的我了嗎?”
孟聽鶴略微心虛:“我就去了一會?!?/p>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