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冰清及時解圍:“他是做玉石生意的,剛到騰沖不久。爸,你先回去吧,我們……我們還有事要談,等下我們?nèi)ヒ娔?。?/p>
葉鴻生盯著我看了半晌,終究沒再追問,只是撂下句“盡快過來好好解釋,否則后果自負”,轉(zhuǎn)身摔門而去。
門關上的瞬間,葉冰清松了口氣,往我懷里靠過來,聲音還有點發(fā)顫:“嚇死我了……我爸最疼我,要是知道我被你‘拐’了,肯定饒不了你?!?/p>
我笑著捏了捏她的臉,鼻尖縈繞著桂香與靈氣的混合氣息:“等你成為強大修士,他就不敢說你了?!?/p>
我對她的未來很期待。
特殊體質(zhì)的人都是天驕。
現(xiàn)在她激活了寒冰玉體,想來進步會非???。
她仰起臉看我,眼底的羞赧漸漸化作期待,指尖輕輕劃過玉鯉魚的鱗片:“真能變強嗎?”
“不僅能變強,還能成為頂級修士?!蔽彝巴獾某抗?,自信滿滿。
我知道,從今天起,葉冰清不再是那個只能躲在家族羽翼下,需要保鏢保護的大小姐——她將握著逆天寶典和玉精靈,在修行的路上,一步步跟上我的腳步。
而這份藏在“王豪”身份下的愛戀,終將在騰沖的桂香里,開出更盛的花。
擔心葉鴻生發(fā)飆,我們馬上就開始商議。
從王豪的身世編排到應對葉家長老的話術,每一個細節(jié)都反復推敲,像打磨一塊即將上拍的原石,生怕哪里留了毛邊,被人看出破綻。
旋即我們上了車,我發(fā)動引擎,瑪莎拉蒂的聲浪在晨霧里打了個旋,朝著葉家大院的方向駛?cè)ァ?/p>
半小時后,車窗外的稻田漸漸被青瓦白墻取代,瑪莎拉蒂穩(wěn)穩(wěn)停在葉家大院那扇雕花鐵門外。
推開車門,晨光正斜斜地掃過門楣上的銅環(huán),環(huán)上的綠銹在光里泛著暗金。
繞到副駕,替葉冰清拉開車門,指尖不經(jīng)意擦過她的手背——那觸感像碰了塊溫玉。
她今天噴了新的香水,蘭花香混著桂甜,像初秋清晨掠過荷塘的風,清清爽爽里裹著點甜。
她穿了件香檳色真絲連衣裙,裙擺垂落時像淌動的蜂蜜,領口綴著的細碎珍珠在陽光下碎成星子,走動時裙擺掃過腳踝,露出的小腿纖細得像玉雕,踩著雙裸色高跟鞋,鞋跟敲在青石板上,篤篤篤,每一步都像踩在鋼琴的白鍵上,清越得讓人心里發(fā)顫。
發(fā)間別著支翡翠發(fā)簪,冰糯種的綠,綠得像初春的湖水,在陽光下泛著柔和的光,襯得她頸間的肌膚白得像雪,連耳后的絨毛都看得清。
“真美!”我望著她的側(cè)影,由衷贊嘆,順手理了理自己深灰色西裝的袖口。
這套手工定制的西裝剪裁利落,肩線挺括得像刀削,襯得我肩背挺直,配上锃亮的牛津鞋,鞋尖能映出遠處的門樓,倒有幾分世家子弟的沉穩(wěn)模樣。
葉冰清抿了抿唇,唇角的珍珠色唇釉在光里閃了閃,指尖絞著鱷魚皮包的帶子:“我爸脾氣倔,說話沖,等下你別往心里去。”
話音未落,雕花鐵門“吱呀”一聲緩緩打開。
八名護院身著藏青長衫,站得像八棵老松,腰間緬刀的紅繩在風里輕晃,繩結打的是騰沖賭石場“三紅定乾坤”的講究,刀鞘上的銅環(huán)隨著呼吸叮當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