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萬!”
……
價格像坐火箭似的往上躥,不過三分鐘,這只市場價頂多一百五十萬的青花瓶,就被一位做物流的老板以三百八十萬拍走。
他拿著號牌的手都在抖,不是心疼錢,而是激動。
剛才他明顯注意到蕭硯的目光看向了自己。
幾百萬對他來說,就是渣渣錢,他更想買的是蕭硯的注意力,讓蕭硯能夠注意到自己。
接下來的拍賣更是離譜!
一幅近代名家的花鳥畫,起拍價五十萬,最后被顧倉禾以一千三百萬收入囊中,他還振振有詞。
“掛在我新辦公室,沾沾文氣!”
一只民國翡翠手鐲,質(zhì)地頂多算“冰種”,卻拍出了兩千三百萬的高價,買家是位女老板,舉牌時眼睛都不眨,只盼著蕭硯能多看她一眼。
古朽凡始終沒舉過牌,他明白,一旦自己舉牌,現(xiàn)場沒有人敢與他競爭。
這樣來現(xiàn)場熱鬧的氛圍就被完全破壞了。
那他今天就不是來捧場的,而是來砸場子的!
這場拍賣足足持續(xù)了三個小時,從上午十點過一直到中午一點多。
窗外的日頭已經(jīng)有些西下了,透過雕花窗欞灑在地板上,映出晃動的人影。
大廳里的檀香換了第三爐,連最能扛餓的年輕人都開始悄悄揉肚子,可沒人敢提前離場。
能在蕭硯主持的第一場拍賣上露臉,餓一頓算什么?
最后一件拍品落槌時,蕭硯放下話筒,看著臺下依舊精神飽滿的眾人,朗聲笑道:“感謝各位今日捧場!聚硯閣在旁邊的‘錦繡樓’備了薄宴,還請各位賞臉移步,讓聚硯閣略盡地主之誼?!?/p>
“蕭老板客氣了!”
“必須去!必須去!”
……
人群瞬間沸騰起來!
那些百億大佬甚至千億大佬們臉上的興奮毫不掩飾。
古朽凡對蕭硯如此尊敬,肯定會去赴宴,能和這位古家少爺同桌喝酒,哪怕只是碰個杯,都是天大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