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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腳踩李牧（第2頁）
腳底傳來的觸感，柔軟而富有彈性。
凌承陽的腳底微微用力，將李牧的整張臉都踩進(jìn)了滿是碎石和塵土的地面里。
“嗚……嗚……”
李牧的口中發(fā)出了含糊不清的嗚咽聲，屈辱、憤怒、驚恐……種種情緒在他心中翻涌，卻不敢有任何反抗的動作。他感受到，踩在自己臉上的那只腳，蘊含著足以輕易碾碎他頭骨的恐怖力量。
凌承陽緩緩地俯下身，湊到李牧的耳邊。
他的聲音不大，平淡得沒有一絲起伏，卻帶著一股能凍結(jié)靈魂的無盡寒意。
“李牧?！?/p>
他輕輕地念著這個名字。
“你還記不記得，幾個時辰之前，在凌家的演武場上，你是怎么說的？”
李牧的身體劇烈地一顫。
凌承陽的聲音繼續(xù)在他耳邊響起，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柄重錘，狠狠砸在他的心上。
“你說，要把誰的腿打斷？”
“你說，要把誰像死狗一樣拖出去？”
“你說，雪柔現(xiàn)在是你的女人，我這種廢物，也配得上她？”
“你還說，讓我滾遠(yuǎn)些，別臟了你的眼。”
凌承陽每說一句，腳下的力道就加重一分。
李牧感覺自己的臉骨都在呻吟，劇烈的疼痛和無邊的屈辱讓他幾乎要昏厥過去。
“我……我胡說……我嘴賤……”他拼命地想要開口求饒，聲音卻因為臉被踩著而變得含糊不清，聽上去更像是絕望的哀鳴，“陽爺……求您……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當(dāng)成一個屁，把我給放了吧！我發(fā)誓，我再也不敢了！”
“放了你？”
凌承陽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可以?！?/p>
聽到這兩個字，李牧眼中爆發(fā)出狂喜的光彩。
然而，凌承陽接下來的話，卻將他瞬間打入了無底的深淵。
“不過，我可是要回報的?！?/p>
凌承陽的聲音依舊平淡。
“今天，你帶著人來這里，冒犯了我，也冒犯了我身后這位……尊貴的客人?！?/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