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送你去的醫(yī)院?”
“沒有,我打車來的”
若真是好心探望,何必遮遮掩掩,車都不敢開。陳想起陳江馳說過,這算什么家。
是啊,算什么家。共同生活十多年的夫妻,一直同床異夢,各自心懷鬼胎,多么悲哀又諷刺。
“真不是你做的?”她問林魚。
“當(dāng)然!”
挺理直氣壯,陳想笑:“不是你做的,你急著找我做什么?”
對面沒了聲音,怕開口會暴露心虛。
陳很好奇,幾句話就能被釣上鉤,這么愚蠢的女人,當(dāng)年到底是怎么擠走陳江馳母親的。
難道說陳暮山戀蠢不成。
她好心勸說:“主動坦白,老爸也許會信你”
然而林魚并不領(lǐng)情,張大嗓門吼她:“上回陳江馳一通胡說八道,你爸發(fā)了多大的火你不知道?現(xiàn)在坦白,根本是要我去送死!”
所以這通電話的目的是要她去求情。
陳冷笑道:“那你最好在事發(fā)前把尾巴藏好,別讓人揪出你做過的臟事,否則,爸會不會推你去擋災(zāi),我都不確定”
背上一沉,頸窩鉆進只亂糟糟的腦袋,柔軟的黑發(fā)掃過臉頰,陳單手撐住書桌,回頭只看見一撮翹起的呆毛。
昨夜太累,洗完澡陳江馳鉆進她懷里就要睡覺,陳想幫忙吹頭發(fā),他不愿松手,扯過毛巾揉搓片刻就作罷,結(jié)果醒來成功炸了毛。
陳揉著他毛茸茸的發(fā)頂,聽見林魚在另一端大喊大叫。
大概是因為她反常的態(tài)度,林魚感覺到失控,憤怒至極又毫無辦法,只能無能狂怒,像個被寵壞的小孩。
陳把電話拿遠,任她撒潑,陳江馳卻被歇斯底里地尖叫吵得睡意全無。他煩躁地睜開眼,入目是兩條筆直雪白的長腿。
室內(nèi)開著空調(diào),陳也不嫌冷,只著一件他的藍色花襯衫,衣擺堪堪遮住臀部,動作大時短褲都看得清,讓人沒法不起心思。
從電腦旁摸出煙盒,陳江馳下巴搭到她肩上,趁她幫忙點火時,手掌沿著腰側(cè)鉆進襯衫,手臂一路向上,攏住柔軟乳肉,將寬松襯衫撐到變了形狀,紐扣都撐開兩顆。
陳縮起肩膀,蓋住他手背,用眼神示意他等等。
陳江馳從沒耐心等人,更何況是林魚的電話,他含住煙,奪過手機,摁了掛斷。
健身房去的再勤,zuoai時還是會犯懶,打著鍛煉的名義,他坐上沙發(fā),叫陳自己動。
陳江馳笑的像個騙子,哄她多多運動,體質(zhì)就會變好,也許某天就能早早爬起來,同他跑完步,然后一起呼吸著清晨的新鮮空氣,漫步于人聲鼎沸的早市,或許到時他會送她一束還沾染晨露的鮮花。
雖然她沒去也得到了。
陳望向花瓶,比起鮮花,和他一塊兒早起,好像更有誘惑力。
陳江馳在她耳后吻出花瓣,揉著xiong挺胯頂她:“陳總,別偷懶啊,我平時是這么伺候你的嗎?坐深點”
這一頂直插宮腔,陳腰酸腹脹,膝蓋夾住他的腰,慢吞吞地扭腰往yinjing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