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對著夏漣漪和沈確點了點頭,“你們來有什么事情嗎?”
楊沂州還蹲在地上,嘴里面在念念叨叨些什么,田云突然扇了一個巴掌上去,聲音有些尖銳,“你能不能讓我們省點心,一天天在鬼叫什么?”
一巴掌,把夏漣漪和沈確扇蒙了。
夏漣漪連忙上前兩步,“嬸子,別打孩子,有事好好說?!?/p>
說完,想要走近一點,安慰一下楊沂州,沒想到田云馬上推了楊沂州一下,語氣急促,“進去,回房間去,一天天能不能省點心,少在這里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
說完,才對著夏漣漪尷尬一笑,“沒事,他這個孩子就是這樣,生病這么多年,有些神神叨叨的,哎,我們是孩子的父母,沒辦法放也放不下,就只能這樣慢慢過日子?!?/p>
夏漣漪剛伸出去的手落在空中,有些尷尬地瑟縮了一下,然后對著田云點了點頭,“能理解,能理解?!?/p>
楊興靠在門邊抽著旱煙,隨口問著,“你們今天來我們家有什么事情嗎?”
夏漣漪這才反應過來,“我來你們家是想問問,江晚家正好缺人手摘板栗,你們愿不愿意去,一天200塊?!?/p>
楊興手上的旱煙也不抽了,和田云對視兩眼,眼中都閃過別樣的光芒。
田云笑著上前,“我們就不去了,我和孩子他爸,還要每日上街去賣背簍,楊沂州身體又不好,你去找其他人吧?!?/p>
見他們拒絕,沈確還有些著急,“怎么不去呢,一個人200塊,也不是很累,到時候你們一個人去賣背簍,一個人去打板栗,不是多200塊嗎?”
楊興把手中的旱煙熄滅,提起背簍往房間里走,突然冷笑兩聲,“去干什么?能讓我們工作一輩子嗎?板栗打完了又干什么呢?”
田云看了一眼楊興,想說些什么,又怕被訓斥,瑟縮了一下脖子,很抱歉的對著夏漣漪和沈確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們真的不去,你們走吧?!?/p>
夏漣漪也沒細說,點了點頭,“好,那我再去問問別人?!?/p>
等走出院子,沈確才對著夏漣漪說著,“感覺他們家怪怪的,好像對江晚家有什么不一樣的情感,是懼怕?還是什么?”
夏漣漪也搖了搖頭,“不知道,但是好像不只是對江晚家,就算對楊沂州,他們兩個的表現(xiàn)也怪怪的?!?/p>
表面上父母對孩子幾十年不拋棄,孩子生病也想盡辦法賺錢養(yǎng)病,但是對孩子卻沒有半點耐心,直接一個巴掌扇上去。
有點瘋。
沈確想了想,“剛才楊興背的那個背簍,我在里面看見了符紙?!?/p>
“而且他們家,我也聞著很重的煙灰氣息,像是經常在焚燒什么東西?!?/p>
夏漣漪沉默了一會,“等一下下去問一下江叔,江晚家和楊家有什么過節(jié)?!?/p>
反應太不對了,感覺是有意識地在掩藏什么秘密。
而且,和江宜樺的關系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