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成年后出宮另立府邸,自從戰(zhàn)勝歸來就在府邸極少露臉,太子年紀(jì)不小,眼下正在選妃,飛雁,你覺得我若選妃,能有幾分勝算?”
飛雁愣住了。
錦初深感無奈,來了趙家,什么都沒查出來,好不容易獲得趙老夫人的憐惜,以為是個靠山。
結(jié)果什么只是人家興致來了,隨手打發(fā)的物件罷了。
她像只浮萍在湖面漂泊,一不小心就要被吸入湖底,無力掙扎。
是她沒用。
錦初攥緊了那枚玄黃玉佩,中間雕刻著湛字,遞給了飛雁:“將此物送去太子府?!?/p>
飛雁握住玉佩,咬唇問:“姑娘真的想好了?”
錦初點頭:“我一人之力太過單薄?!?/p>
他既是太子,手握兵權(quán),更是皇帝最寵愛的兒子,躲在他的羽翼之下,應(yīng)該能順利些吧?
“奴婢這就去?!?/p>
眼看著飛雁的身影越走越遠,錦初吸了吸鼻子,她心中無比酸澀。
不知等了多久。
終于看見了飛雁回來,手里仍握著那枚玉佩,遞給了錦初。
“事兒沒成?”錦初忐忑。
飛雁瑤頭:“奴婢見著了殿下,殿下只說了九個字,放手去做,孤護你周全?!?/p>
錦初眼眸亮了。
飛雁清楚的記得掏出玉佩后,太子府的人恭敬地將她引入內(nèi)堂,沒多久太子就來了。
一襲墨色湛袍,那張容顏極俊朗,周身散發(fā)著矜貴優(yōu)雅氣息,還未等她開口,便說了這九個字。
“奴婢什么都沒說,殿下便知曉來意?!?/p>
錦初握緊了玉佩,心底里安定不少。
“殿下還說趙嫣嫣并非皇室之女,不過是混淆的血脈,真要撕破臉,皇家不會撐腰?!?/p>
錦初錯愕,太子連這事兒都知曉?
冷靜下來她后知后覺道:“趙嫣嫣不是皇室之女,這么說,祁夫人,盧氏,還有舅舅被查,就不是趙嫣嫣背后之人出手的?”
是有人帶錯了節(jié)奏,誤打誤撞認為是趙嫣嫣的生父出手的。
那這些事究竟是誰在背后出手?
連續(xù)幾日的陰霾被一掃而空,瞬間豁然開朗起來,是趙家誤會了,祁國公府也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