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世子,千里江山圖是世子夫人從梁錦郡主的嫁妝里偷出來的,只是郡主礙于往日情面,并未明說?!?/p>
“胡說!”祁予安陰郁的眸子沉如深淵:“陸大人和梁錦郡主是同鄉(xiāng),幾次幫她,要么是陸大人識人不清,被人蒙騙,要么就是同流合污,故意栽贓陷害!”
陸恒也不惱,嘖嘖兩聲:“就知道世子不會輕易承認(rèn),所以還是去一趟府衙,和馮長安對峙,若世子是冤枉的,本官定會還你個公道!”
祁予安緊繃臉不語。
兩人四目相對,互不相讓。
“身正不怕影子斜,世子若問心無愧,就該配合?!庇锌腿说馈?/p>
“就是,陸大人若敢收了好處故意污蔑國公府世子,這官帽也到頭了?!?/p>
“不錯!”
見此情形,祁予安深吸口氣:“好,我跟你去!”
兩人前腳剛走,后腳就有人來祁國公府要個說法:“我們都是小本生意,經(jīng)不起算計(jì),還請世子夫人行行好,將銀子還回來吧?!?/p>
十來個掌柜的將大門口圍住了。
有人沖著陸恒屈膝:“大人,您可要給小的們做主啊,前幾日有人在各大鋪?zhàn)永锏洚?dāng)了金銀珠寶,古玩字畫,還有一些稀奇玩意,誰曾想,這些東西居然都是梁錦郡主的陪嫁,典當(dāng)之人偷了郡主的陪嫁來典當(dāng),如今郡主列出名單,誓要討回這些物件,若一日內(nèi)湊不齊就要報(bào)官,告鋪?zhàn)愉N贓之罪,大人,我們冤枉啊。”
陸恒眼皮跳了跳,他還以為今日小丫頭能消停呢,原來在這等著呢。
“大人,我家郡主丟了千里江山圖后,回府便搜查嫁妝,偶然間查賬又發(fā)現(xiàn)其中一個當(dāng)鋪這三年來,趙家人沒少典當(dāng)盛家之物?!?/p>
飛雁舉起一本厚厚的冊子:“這當(dāng)鋪不巧得很,恰是盛家名下,前兩日又有人拿著盛家之物來典當(dāng),求大人,給郡主做主?!?/p>
三年前趙氏回京時帶走了不少盛家之物,這些年也沒少變賣,尤其是近幾個月,手頭緊就賣一些。
錦初早早就知曉,一直沒有打草驚蛇,就是在等待時機(jī)。
千里江山圖就是個契機(jī)。
一舉引爆祁國公世子夫人是個賊。
有幾年前的賬本在手,還有典當(dāng)者的簽名,上面寫著的赫然就是趙家,這就是鐵證。
重重一擊,不僅打了祁國公府的臉,還狠狠扯下了趙家人的臉面。
趙家縱容丫鬟頂替盛家嫡女身份的目的不言而喻,就是沖著盛家家產(chǎn)去的,一而再地謀算不成,盛家嫡女決定反擊。
“趙家怎么這么不要臉,這不是明擺著吃絕戶嗎,一個丫鬟也當(dāng)寶貝了,,處處算計(jì)親女兒。”
“為了吞下獨(dú)女家產(chǎn),又是冒名頂替身份,又是悔婚,壞名聲強(qiáng)行做妾,嘖嘖,這不要臉的人為達(dá)目的,真是什么手段都用上了?!?/p>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