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兒!”祁老太君見狀臉色一沉,趕忙斥責(zé):“喝醉了酒像什么樣子,還不快給郡主賠罪?!?/p>
祁予安沒想到祁老太君也在這,又看著祖母一臉小心翼翼賠罪模樣,怒火更是不打一處來:“祖母,您怎么在這,是不是這賤人為難您了?可有受傷?”
“你閉嘴!”
“祖母,這賤人就該死,千刀萬剮活埋都不泄恨?!逼钣璋埠吆?。
活埋兩個字鉆入錦初耳中,她眸光驟然劃過一抹恨意,轉(zhuǎn)瞬即逝,抬起頭惶恐不安地看向了祁予安。
“祁世子,我何曾得罪過你,為何要這樣污蔑我?”
祁予安道:“少在這假惺惺,要不是你告狀,嫣嫣又怎么會被抓起來,你和陸大人就是不干不凈,別以為有人幫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我告訴你……啪!”
一巴掌打斷了祁予安的話。
祁老太君面露失望:“我看你才是鬼迷心竅,被趙嫣嫣給迷魂兒了,混賬東西,誰讓你敢在盛國公府大呼小叫的,還不快給郡主賠罪!”
“祖母你不知事情原委,你被她給騙了?!逼钣璋矚鈶嵉?。
“夠了!”
祁老太君勸不住祁予安,為了防止他繼續(xù)鬧起來,也只能冒雨將人帶走,臨了說了句:“他今日心情不佳喝醉了酒,改日必定來賠罪。”
說罷領(lǐng)著人匆匆離開。
飛霜嘆了口氣:“祁世子怎么一點腦子都沒有,這個節(jié)骨眼上還敢來咱們這大吵大鬧,生怕祁家不夠風(fēng)光似的?!?/p>
錦初面上也恢復(fù)了清冷,相比祁予安來盛國公府鬧一場,她更好奇,這個時候的祁予安難道不應(yīng)該在府衙接受審問嗎?
府衙盯著消息的小廝很快回來。
“陸大人提審祁世子時,宮里貴妃娘娘來了旨意要見祁世子,陸大人只能奉旨放人,祁世子是去京城的半路上突然來了盛國公府的。”
錦初恍然大悟。
祁家有三個皇子和一個貴妃撐腰,想扳倒,沒那么簡單。
但,祁予安今日鬧這么一場,就這么算了可不行。
“去請大夫,就說我受了驚嚇昏厥了?!卞\初看向了飛霜。
飛霜立即會意。
祁予安擅自闖入國公府大鬧一場,嚇壞了梁錦郡主,這事兒傳出去,祁家無異于烈火烹油。
祁貴妃想要保住祁予安,就是藐視皇權(quán)。
“趙嫣嫣如何?”錦初好奇道。
“有趙氏承擔(dān)罪名,趙嫣嫣無罪釋放,這會兒還站在祁國公府門前呢。”
祁國公府
祁老太君拽走了祁予安,半路上宮人攔住了去路,她才得知自家孫兒被祁貴妃召見。
無奈只能放人離開:“安兒,從現(xiàn)在開始沒有我的允許不準(zhǔn)你踏入盛國公府半步!”
“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