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愣:“當真是殿下?”
飛雁連連點頭。
原來那不是夢。
“殿下說,讓您出去并不難,只是盛家還未正名?!?/p>
錦初聽后打斷了飛雁的話:“我知道,我要光明正大離開這間牢房,而不是被人非議,是因為殿下庇佑?!?/p>
她懂太子的意思。
“?。 ?/p>
慘叫聲再次出現(xiàn),打亂了錦初的思緒。
“昨兒下午祁世子被關押入獄,審了一晚上?!憋w雁嘖嘖,那慘叫聲,她聽著就舒服。
沒多久祁予安被送回牢房。
趙嫣嫣哭著奔過去,將祁予安攬入懷中:“夫君,夫君你怎么樣,可有大礙?”
哭聲不斷。
祁予安單薄的衣裳早就破破爛爛,松垮地掛在身上,鞭痕縱橫交錯,極虛弱地撐開眼,眸光正好能看見錦初。
鞭,又是鞭,祁予安心如明鏡這是太子給他的懲罰。
數(shù)不清挨了多少下。
審問的人連一句話都沒有問,換了三波人打,打得他皮開肉綻,幾次暈厥,用冷水潑醒之后又繼續(xù)打。
反反復復,周而復始。
“我,我沒事?!逼钣璋灿矒沃碜幼饋恚D(zhuǎn)過頭看向了趙氏。
冷不丁的眼神看的趙氏眼皮跳了跳。
祁予安動了動唇:“岳母可否寫一封書信,我托人轉(zhuǎn)交給貴妃娘娘?!?/p>
他入獄,祁貴妃肯定不會置之不理,等派人看他時,他再將書信交出去,這封書信若能落到北梁帝手上,他們就有救了。
趙氏不明所以,迷茫地看著祁予安:“寫什么書信?”
話還沒說完鐵鏈的聲音傳來。
獄卒將牢籠打開,帶走了趙氏,趙氏掙扎:“要帶我去什么地方?”
“趙老夫人病危,殿下大發(fā)善心特許你離獄。”
趙嫣嫣聽后急了,不停地拍打著欄桿:“殿下呢,我有話要和殿下說,請你即刻傳話給太子?!?/p>
獄卒連個正經(jīng)眼神都沒給她,毫不留情地拽起了趙氏,將人推出去,轉(zhuǎn)身鎖上門。
“太子哥哥,我要見你?!壁w嫣嫣大喊。
獄卒聽后惱怒不已,手提長鞭毫不留情地甩在了欄桿上:“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