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梁帝臉色一沉,還未開口,不遠處抬來一頂轎子,簾子掀開,露出了曼妙身姿,來人身穿薄紗紅裙,心口掛著鴛鴦戲水的紅色肚兜,松松垮垮地掛在脖子上。
烏黑的秀發(fā)散披著,雪白的肌膚和黑發(fā)映襯,越發(fā)顯得女子嫵媚動人,雙手雙腳被繩子綁著,像是水蛇一樣不安躁動的扭著腰肢,嘴里含著塊布,嗚嗚咽咽地喊著聽不清。
長威揮劍,挑開了慕容知筠嘴里的布,又輕易挑開了手腳綁著的繩子。
沒了束縛,慕容知筠忍不住大聲叫出來,媚眼如絲,雙手不安分地亂摸,眼神直勾勾地看著龍椅上的北梁帝:“皇上……”
北梁帝看見這一幕險些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他怒狠狠地看向姬承庭:“太子,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猥褻筠貴人!”
長威往前一邁:“皇上誤會了,筠貴人出言不遜被鎮(zhèn)王親自喂了藥,殿下從始至終沒有碰過筠貴人一根手指頭?!?/p>
藥是鎮(zhèn)王下的,北梁帝聽后心口一哽,險些沒暈過去,他怒問:“你為何不阻攔?”
“鎮(zhèn)王叔人多勢眾,兒臣自知不敵?!?/p>
“你!”北梁帝氣得不輕。
轎子里的慕容知筠赤腳走出來,本就穿得單薄,輕輕一動早就春光乍泄,北梁帝立即道:“快把筠貴人扶去偏殿。”
兩個太監(jiān)一左一右的扶著慕容知筠,此時的慕容知筠早就失了理智,抓住小太監(jiān)就往上蹭。
北梁帝黑了臉。
姬琛急了,抬起手一巴掌拍打在慕容知筠的后腦勺,人也軟綿綿的暈了過去。
兩個太監(jiān)才能順利將人抬走。
姬琛目光死死盯著姬承庭;“太子,筠貴人好歹也是父皇的女人,你為何不攔著點,非要父皇在文武百官面前顏面盡失?”
不必他親自開口解釋,長威道:“一個時辰前筠貴人被鎮(zhèn)王手底下的人扒光了衣服,懸在城門口,六十萬大軍目睹過,幾十個百官看過有又算得了什么?”
“什,什么?”姬琛喉嚨傳來腥甜,不可置信。
長威生怕有人聽不清,特意又大聲的說了一遍:“除了筠貴人外,還有一樁丑聞,慕容秦飛竟是鎮(zhèn)王的兒子,要是沒有慕容秦飛私底下和鎮(zhèn)王勾搭,許多消息鎮(zhèn)王還不一定知情呢。”
又是一記悶雷,讓姬琛耳朵嗡嗡作響,就連北梁帝都不淡定了,滿腦子里都是那句六十萬大軍親眼目睹,筠貴人被剝光了身子任人隨意看。
這比殺了慕容知筠還要難受。
從高高在上的慕容家三姑娘,才貌雙全,又有孝順名在身,卻被人懸掛城墻羞辱。
這樣的人不配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