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二房立即手指著周氏:“周家?guī)资昵熬驮谘芯慷舅?,周家還有養(yǎng)著個老神醫(yī),號稱醫(yī)毒雙絕,冰蠶美人毒就是來自周家!”
“胡說!”周氏急了,跳起來想要和二夫人撕扯起來:“看我不撕爛你的嘴,什么話都敢說!”
“我沒有胡說,周家本就售賣毒藥,也喜好收集各種稀奇的藥材,一個月前我明明看見周家來人了,知筠這一胎懷的本就蹊蹺,原來是用了藥所致。”
二夫人已經(jīng)顧不得許多了,張嘴把知道的全都嚷嚷出來,她力氣不小,反過來對著周氏狠狠抽了幾巴掌,周氏完全不是對手,被打得躲在身子底下嗷嗷慘叫。
長慶就這么盯著瞧。
還是慕容老太爺將人拉開了,長慶的視線挪到了慕容老太爺身上:“殿下聽說老太爺日日虔誠跪拜,甚是感動?!?/p>
慕容老太爺眼前一亮,又依依不舍地問起:“那殿下何時得空能來一趟?”
“殿下有令?!?/p>
長慶打了個響指,身后的侍衛(wèi)端來了三杯酒:“殿下讓老太爺挑一杯,過往恩怨一筆勾銷。”
慕容老太爺看著三杯酒,渾身緊繃,躊躇不安地沒有上前,長慶皺起眉:“老太爺,我還等著回去匯消息呢,莫要讓殿下久等。”
“那,那我們呢?”二房和三房的人緊張又忐忑地看向了長慶。
長慶道:“每人杖三十,此事算揭過。”
二房和三房的人一聽立馬露出了欣喜之色,三十個板子最多躺一兩個月,那杯酒里裝了什么,可就未必了。
慕容老太爺視線在三杯酒中徘徊許久,顫顫巍巍地拿過了左邊的那杯,眼神一直都在打量著,似是要看出端倪。
一旁的周氏極快地?fù)屵^一杯,揚(yáng)起脖子一飲而盡。
過了許久周氏仍是沒有反應(yīng)。
慕容老太爺?shù)氖志透读?,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動了動唇,做出要喝的動作時手一軟,杯子落地摔成數(shù)瓣,連帶著人也跟著摔倒,跌坐在地兩肩抖得厲害,崩潰大哭,嘴里念叨著:“纖雲(yún),是為父對不住你?!?/p>
長慶沒了耐心,直接抓起最右手邊的那杯酒,彎著腰一只手握住了慕容老太爺?shù)南掳?,驀然收緊力道,將手中的那杯酒直接灌下去。
“嗚嗚!”
猝不及防地咽了下去。
慕容老太爺捂著喉掙扎,鮮血已經(jīng)止不住的從嘴角滴落,落在了手背上,很快耳朵,鼻子,眼睛也跟著流血,慕容老太爺驚懼不已,朝著長慶伸出手討要解藥。
長慶嗤笑:“老太爺都看不過去了,真是該死?!?/p>
一炷香的功夫慕容老太爺直挺挺地?cái)嗔藲狻?/p>
經(jīng)過侍衛(wèi)再三檢查后,長慶也不含糊,直接叫人將兩個人拖去了后院,又請來了法師,當(dāng)場就把人給燒了。
其余剩下的人都挨了板子。
力道看似不重,卻都恰到好處地將脊背給打斷了,無一完好,就連周氏也未曾幸免于難。
當(dāng)天晚上周氏疼了好幾個時辰后硬是沒有挺到被太傅夸贊過?!鼻胤蛉说溃骸拔衣犝f此人是鎮(zhèn)王座上賓,負(fù)責(zé)教郢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