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看了眼詩句,朗朗上口,用詞用字恰到好處,怪不得會露頭。
又看了眼近期流傳到民間的郢王手稿。
一筆一畫并不像是八九孩子的筆跡,還有所寫文章,確實優(yōu)秀。
錦初道:“鎮(zhèn)王的確是為了郢王下了不少功夫,小小年紀能有這個本事,已是不易。”
她從中摘選了幾篇,轉(zhuǎn)手遞給了飛雁:“將這些詩詞文章編成冊子,在民間流傳,再下幾個賭注瞧瞧今年的新科狀元會花落誰家?”
飛雁驚愕。
“狀元郎只有一個,寒門貴子個個優(yōu)秀,我倒要看看誰能更勝一籌!”
收攏太多的學子也未必是好事。
起了內(nèi)訌,才有離間可能。
錦初目光一瞥看向了枝頭,良久才說:“我記得鎮(zhèn)王妃從小不愛吃桃類,連帶著幾個兒子也不喜吃,鎮(zhèn)王府常年連個桃影也沒。”
“那是為何?”飛雁不解地問。
“有一種人天生就不能靠近些東西,會渾身起疹子,嚴重的時候還會喘不過氣,做皇帝,最忌諱有缺點。”
她本不想跟一個孩子過不去,可現(xiàn)在,不這么想了。
一記眼神,飛雁聰明地領會了意思:“太子妃放心,奴婢親自去辦,絕不會查出來什么。”
“嗯!”錦初點頭。
耳邊沒了知了聲,清靜不少,可她卻睡不著了。
小太監(jiān)咬舌自盡,一路抽絲剝繭,愣是查不到原因。
這就很耐人尋味了。
“飛雁,去給展夫人送個信,找個由頭辦場宴會,想法子邀鎮(zhèn)王府的女眷去,其余的我自有安排?!?/p>
“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