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齊齊點頭。
“太子妃?”鐘夫人急了:“這六人既入了國公府做妾,哪能輕易來皇宮,壞了規(guī)矩?”
“這六人是良民,不是賤民,我初次保媒,總要知道這六人過得好不好才是?!卞\初淡淡開口,語氣卻是不容置疑的堅定:“這六人都懂規(guī)矩,鐘夫人總不能三個月后讓我知曉,就剩下一口氣,或是匆匆打發(fā)了吧?”
鐘夫人緊咬著唇,險些要被氣死,卻又不敢反駁。
“去給鐘國公傳個話,下了朝來接夫人回去?!卞\初對著飛霜吩咐。
飛霜點頭應(yīng)了。
又等了半個時辰,鐘國公來接人,看見鐘夫人身后六個美人時,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飛霜笑著說:“國公爺,這可是太子妃親自調(diào)教出來的,最懂規(guī)矩,還請國公爺笑納。”
這也是在告訴鐘夫人,少拿不懂規(guī)矩來說事,打了六人,就是打太子妃的臉面!
鐘夫人聞言險些氣的倒仰,臉色又青又黑,咬咬牙還得謝恩。
回去的路上鐘國公的眼神就止不住的朝著幾人身上亂瞟,眼底的歡喜差點就要溢出來,惹得鐘夫人朝著鐘國公身上狠狠錘了一把:“你個沒良心的,都怪你給我惹出這么些禍端?!?/p>
在六個沒人面前被錘,鐘國公的臉色也有些掛不住了:“你這是做什么,太子妃賜的,我又能如何?”
“還不是如你的意了?”鐘夫人氣急敗壞。
這輩子她都沒這么窩囊過,手底下兩個妾室都被她拿捏死死的,只有心情不錯了,才允許兩人去侍寢。
每個人也只允許生下一個庶女,兩個嫡子都是她肚皮里出來的,這些年鐘夫人過得也是十分舒暢。
誰能想都快做祖母的人了,府上一下子多了六個嬌滴滴的妾室。
這能忍?
鐘夫人回府就將此事告訴了鐘老夫人,求著對方做主,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母親,太子妃簡直欺人太甚?!?/p>
鐘老夫人聽了之后不僅沒有幫忙說話,反而冷笑:“刀子不刮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疼,昨日你可有想過那位秦少夫人還懷胎,你上桿子給人家送平妻的滋味?”
懟得鐘夫人啞口無言,臉色漲紅。
“太子妃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若只是如此,你就該慶幸了?!辩娎戏蛉苏Z氣淡淡。
鐘夫人止住了哭,心里卻將鎮(zhèn)王府給恨上了,要不是鎮(zhèn)王府出的餿主意,太子妃也不會這樣做。
“母親,那現(xiàn)在該怎么辦?”鐘夫人現(xiàn)在一看到那六個姑娘,心就跟刀扎了一樣疼。
只想盡快將這些人攆走。
鐘老夫人不語,也懶得幫襯。
在鐘老夫人這里得不到法子,那頭又聽說鐘國公迫不及待地去了其中一個姑娘院子里。
氣的鐘夫人赤紅了眼睛發(fā)狂,嘴里嚷嚷著小賤人,作勢就要沖出去,卻被鐘老夫人身邊的丫鬟攔?。骸胺蛉诉@樣去找國公爺,只會讓國公爺對您更加厭惡,善妒的名聲一旦傳揚出去,姐兒正在議親,也會被連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