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還有修建公主府!”錦初提議:“當(dāng)年先帝賜的盛家宅子現(xiàn)在還空著,離展家又近,最合適不過了。”
“那怎么行呢,那可是太子妃的祖宅?”
“夫人忘了么,我的祖宅在隴西,那宅子我已經(jīng)許久沒有回去過了,將盛家賜給凌姐姐做公主府,不必大動干戈,也堵住了一幫文臣的嘴,一舉兩得。”
聞言展夫人已經(jīng)不知該如何言謝了,激動不已,拍著胸脯說:“一碼歸一碼,那宅子就當(dāng)做是展家買了,按照市場價,我這就去取銀票!”
“夫人見外了。”
“非也,此舉解決了我心頭大患,這銀票我花得值!”展夫人執(zhí)意要給銀票,卻被姬承庭攔住了:“南方有水患,夫人不如將這筆銀子購買糧食,送去南方,就當(dāng)做是給未出生的孫兒祈福了?!?/p>
既能祈福也能得到一個好名聲,展夫人點頭:“還是殿下想得周到。”
很快三人就將此事定下來了。
此事由姬承庭主動和秦瑾瑜提了一嘴,秦瑾瑜先是有些猶豫,再看展萬凌虛弱地躺在榻上,昏昏沉沉地睡不醒,他立即松了口:“多謝殿下,微臣代妻謝恩?!?/p>
“起來吧?!奔С型ヅ牧伺那罔さ募纾骸斑@幾日你好好陪陪她?!?/p>
“微臣遵命!”
半個時辰后姬承庭和錦初離開了展家回宮了。
前腳剛走,秦老夫人帶著譚氏來展家做客,帶了許多珍稀的藥材,秦老夫人姿態(tài)很低。
展夫人也沒有為難,照例招待:“人回來了還睡著,太醫(yī)說失血過多,太疲倦了,不過暫時沒有什么大礙,老夫人不必擔(dān)心?!?/p>
秦老夫人羞愧不已。
譚氏便做主將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展夫人眼皮一抬:“墨記?”
“是,聽夫人的意思是認識這家鋪子?”
展夫人思考了一會,對著丫鬟使了個眼色,很快丫鬟就將一柄團扇取來,上面畫著山水畫,云霧繚繞,在最底端有個紅色印記,上面寫著墨記二字。
“兩年前我和友人逛街,曾路過墨記鋪子,那墨記掌柜的極擅長山水畫,當(dāng)場憑了一句詩作了這幅畫,便是這幅,當(dāng)時人還不少?!?/p>
“這有何不妥?”譚氏疑惑。
展夫人指了指山水畫:“這畫上的山水是東原一座山?!?/p>
“東原?”譚氏驚訝:“那不就是鎮(zhèn)王府?不,不對,還有一家,柳家也是從東原來的!”
展夫人意外地看了一眼譚氏:“二夫人聰慧,這墨記鋪子的東家就是柳家。”
秦老夫人皺起眉,他們秦家和柳家并沒有什么深仇大恨,為何柳家處心積慮的要謀害秦家少夫人?
難不成是展萬凌和柳家有恩怨?
之前柳家那位姑娘變著法地要嫁入展家,被展家阻攔,說不定是因為此事。
看著秦老夫人眉心打結(jié),展夫人一下就猜到了,解釋道:“未必就是展家招惹了柳家,老夫人不要忘了,柳家的姑娘嫁入了鎮(zhèn)王府做了側(cè)妃,一個沒有子嗣的側(cè)妃和一個美貌庶女在王府上任人拿捏,這兩個人湊在一塊又能商量出什么事兒來?”
秦老夫人面露幾分尷尬:“夫人言之有理,總歸都是鎮(zhèn)王府的人手腳不干凈?!?/p>
譚氏也跟著說:“夫人消消氣,咱們秦家少夫人斷然不會被如此欺負的,只要夫人肯說,我們秦家定會給少夫人討回公道,這陣子就勞煩夫人照顧凌兒了,缺什么用什么盡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