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嗤笑,總算是反應(yīng)過來了:“你若是想要我去服軟,再給姐兒牽媒,就趁早死了這條心吧?!?/p>
在展夫人面前,她實在不能彎下腰服軟。
那不就成了自己的錯?
房夫人臉色微變:“那可是你嫡親侄女,你就狠心不管?”
“夠了?!鼻厥洗驍?,冷笑:“人家是國公爺娶親,依房家門楣根本搭不上,何必上前自取其辱?!?/p>
“你!”房夫人了臉色漲紅,氣的語噎。
在高座上的秦老夫人也時不時瞄向了秦氏,生怕她再鬧出什么幺蛾子,私下還派幾個丫鬟在身邊守著。
待宴會結(jié)束后
房夫人拉著秦氏來到秦老夫人面前;“老夫人,我家婆母身子也好了許多,心疼妹妹,想讓妹妹回去歇幾日,等府上忙完了再將妹妹接回來小住幾日?!?/p>
秦氏聞言臉色憋得通紅,難為情的看向了秦老夫人。
萬幸的是對方什么都沒說,點了點頭算是默許了,秦氏兩肩一松,長吐口氣。
房夫人也是笑笑,客氣地沖著秦老夫人道別上了馬車。
“母親?!鼻厥险驹谇乩戏蛉嗣媲?,回想著房夫人的話,硬著頭皮要開口,秦老夫人卻說:“先回府。”
一行人回了府邸,秦氏局促不安地攥著帕子,秦老夫人一眼就看穿了心思:“房家想要和鐘國公結(jié)親?”
秦氏錯愕抬頭,而后紅了臉點頭:“是?!?/p>
“秦家在展家面前本就抬不起頭來,她若是想要促成此事,就自己去說,我這老臉豁不出去。”秦老夫人直接就拒絕了,今日要不是給鐘老夫人點面子,她早就待不下去了。
尤其是鐘二姑娘出來的時候,秦老夫人更是覺得愧對鐘家,坐如針氈硬著頭皮挺著。
秦氏動了動唇,她也覺得不般配,身份有差異,再說鐘老夫人也未必肯同意。
除非展夫人親自保媒。
可展夫人對秦家的怒火還未消,又怎么肯給她保媒?
想歸想,很快丫鬟進來傳話:“老夫人,鐘國公的婚事定下來了。”
“這么快?”秦氏錯愕。
就連秦老夫人也感覺很詫異:“定了誰家姑娘?”
“是隴西來的陸家本家嫡女,陸芳菲,今年十五歲,鐘老夫人已經(jīng)帶著媒婆親自上提親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