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二dian沒斷電。
易汝沒睡,在肝學(xué)校的小論文一直肝到凌晨四dian。四dian后她chu門去了網(wǎng)吧,dai著yan罩耳sai補覺到了中午。
中途男朋友發(fā)來消息,她不回消息,他很擔心她。
易汝第一時間回了個電話報平安,但關(guān)于昨晚的事qg她怎么也開不了kou。
她是一個習(xí)慣于把秘密藏起來的人。
明明周五晚上本已打算好認真開始這段戀qg,向他敞開心扉,看來還是不能。
周日xia午她去找了朋友。
朋友在a市工作了好幾年,帶她一番玩鬧后朋友邀請她留宿。
夜里兩個女孩zi窩在床上互相聊天,一聊就是好幾個小時。
易汝也跟她說了夢里的事,朋友知dao她有受nue癖,也見證過很多事qg。
“是不是因為白天見到了賀景釗?”
易汝愣住。
朋友:“快兩年了誒,你個不爭氣的還沒走chu來啊。”
易汝:“哪有啊,我們都放xia了?!?/p>
“最好是真的。”朋友移開話題,“當年你渣了在國外交換的計算機天才的事qg人盡皆知,大家都很同qg賀景釗,但明明你才是主動提分手那個小渣女,卻把自己搞得吃起了抗抑郁的藥,嘖,這很難評呀小寶?!?/p>
易汝輕聲說:“全是我自己的原因,我提分手跟他沒關(guān)系。”
“渣女言論!”朋友大笑著撓易汝yangyang肉,在huan快的咯咯聲里繼續(xù)dao,“誰要是敢這么跟我說我不把他打得滿地找牙這事不算完。”
“不過也沒關(guān)系,都過去了,你已經(jīng)有新男友了,好好談。”
“至于那些夢……也許你長久以來一直心神不寧的原因是你還沒真正放xia,你已經(jīng)不喜huans了不是嗎,告訴自己該往前看了?!?/p>
易汝心tou一顫。
她當年和賀景釗在一起的最后半年是異地,決絕地刪除了所有聯(lián)系方式后,她借助姑姑生前的人脈去了國外實習(xí)。
她把賀景釗送上交換生的飛機后再也沒有和他見過面。
最后的半年里發(fā)生了很多事,她狀態(tài)很不穩(wěn)定。她不后悔擅自分開的決定,分開對當時的他們?nèi)魏我粋€人來說都是一種解脫。
但她好像,始終欠賀景釗一句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