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宏的嘴被堵著,雙手雙腳全被捆住,一雙眼睛驚恐的看著蘇任和霍金,嘴里嗯嗯啊啊的想要說話。
霍金一巴掌拍在劉宏的后腦上:“安靜點,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現(xiàn)在就要你的命!”
劉宏連忙住聲,縮在角落里可憐巴巴的看著蘇任。
“沒想到吧?”蘇任搓搓手:“放心,我不殺你,你老子是淮南王,我現(xiàn)在還不想惹他,別出聲,聽我說,聽明白了就點點頭,我的話不說兩遍,記住了,以后要對付誰,先看清他是什么樣的人,然后再動手,別這么毛躁,這樣難成大事。”
劉宏使勁點頭,脖子不夠用,整個身體都在晃悠。
“呵呵,你這小子太自大了,在武陽這么多年,竟然一點作為的都沒有,連個女人都對付不了,說實話,我不想和你們?yōu)殡y,可你老是找我的麻煩,鼓動那女人擠兌我,最后還想要我的命,那就別怪我下手狠,老老實實在我的鋪子里待幾天,我就送你回去。”
“還有,這夜郎的事情你們最好不要插手,告訴劉安,還有那個劉堂和劉文,再敢派人來,就休怪我不客氣!”
牛車走的很慢,從城主府到蘇任的武陽分公司走了好久。一路上蘇任都在和劉宏說話,無論說什么,劉宏只是機械的點頭。這小子已經(jīng)傻了,被嚇傻了。這么多年養(yǎng)尊處優(yōu),從來沒受過這樣的罪。當時在屋子里聽外面的動靜,忽然幾個人從后窗戶闖進來,他就知道自己要死了。
牛車從后門進來,茍?zhí)烀鬟B忙迎上來,沖著蘇任呵呵一笑:“先生,多謝!”
蘇任擺擺手:“都是自家兄弟,說這些話見外了,吳老大因為我的一句話把命送到這里,我不替他報仇這說不過去,行了,收拾一下,今天晚上咱們好好喝幾杯?!?/p>
霍金拉著劉宏從車上下來:“大哥,這家伙咋辦?”
“先關起來,別為難他,過幾天放回去,這家伙已經(jīng)廢了,這輩子恐怕都不敢再來武陽了,現(xiàn)在這武陽就是咱們的天下,都好好干,發(fā)財指日可待!”
院子里爆發(fā)出一陣吼叫,眾人手里的工作也加快不少。
這一天一夜,來來回回折騰。蘇任還真有些吃不消,回到自己屋里,洗了把臉,一頭栽倒床榻上,就再也不想動了。這一覺蘇任睡的很熟,多少天來的計劃一朝有了成果,算是徹底放心了。自從來到武陽從來沒有睡的這么好過。
一覺醒來,月亮都出來了。肚子里咕咕叫,正準備出門,霍金端著托盤進來,一罐子稀粥,三個面餅。蘇任呵呵一笑:“沒想到你這么體貼,咋就知道我餓了?”
“因為我也餓了,想到大哥也沒吃,就一塊都拿過來了!”
兩個人笑笑,分了面餅,就在蘇任屋子里喝粥吃飯。沒有咸菜,也沒有大魚大肉,這時候喝粥是最舒服的。一大罐子稀粥兩個人分了,三個面餅下肚。霍金打了一個飽嗝,舒服的躺在一旁。
茍?zhí)烀鱽淼恼菚r候,連忙給蘇任倒了杯水,親手遞到蘇任手上:“先生,來人了,你猜猜是誰?”
“誰呀?該不會是咱們的城主吧?”
“嘿嘿!”茍?zhí)烀魃斐龃竽粗福骸跋壬€真能神機妙算,就是武陽城主,哭哭啼啼的等了先生一下午,一個女人家,我們也不好動手?!?/p>
“哎!都不讓人省心,趕走一個又來一個,她沒說要干啥?”
茍?zhí)烀鲹u搖頭:“只是一個勁的哭,誰問都不說話,水都不喝,說先生要不見她,她就不回去?!?/p>
“還黏上咱了,這個不要臉的女人!”霍金一翻身坐起來:“我去看看,這樣放蕩的女人就該浸豬籠?!?/p>
“好了,好男不和女斗,她都低頭認輸了,何苦為難一個女人,這里又不是大漢,人家或許就是這個風俗。”蘇任拉住霍金,問茍?zhí)烀鳎骸叭嗽谀??我去看看。?/p>
沙馬沙依可不是空手來的,院子里雜七雜八的堆滿了東西,還都是好東西。這個女人這次下了血本,在這次斗爭中,她總算看明白誰才是最厲害的哪一個。
蘇任沒有直接就進屋,繞著那些禮品仔仔細細的欣賞。寶石、瑪瑙用袋子裝,黃金、白銀用箱子裝,珍珠、翡翠光彩奪目,就連珊瑚樹都有一顆。蘇任的兩只眼睛都不夠用了,從小到大從來沒見過這么多金銀珠寶。摸摸這個,摸摸那個,嘴里發(fā)出怪叫。一下子就覺得自己成了高富帥,又高又富又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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