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硬的槍尖,輕松破開木盾,寒光閃閃直奔武米腦門。這木盾厚有五寸,乃是用上好的木材大早。后面還背了一層鐵板。一般情況下,沒有什么兵器能輕易刺穿圓盾。但是今天,武米清清楚楚的看見霍金的那把奇怪兵器,在刺到自己圓盾的時候沒有遇到任何阻撓。
來不及多想,連忙抬高左臂,槍尖擦著左耳朵尖刺過。凜冽的寒風(fēng)刮的耳朵生疼,淡淡的溫?zé)豳N著臉頰慢慢往下流。武米大驚,這根本不是比試,霍金這是要sharen。剛才那一下要不是自己躲得快,這會兒自己已經(jīng)橫尸當(dāng)場了。武米不由的連忙后退幾步。
在外面游蕩的四個人很狡猾,他們不聚在一起,但也不會太過分開。只要瞅準(zhǔn)機會,下手絕對不留情。四個人繞著諾達的打谷場到處轉(zhuǎn)悠,利用各種谷草堆和人群與那些追趕他們的武陽兵躲起了貓貓。當(dāng)你準(zhǔn)備放棄那個最滑溜的家伙,要以更多的人圍攻另外一個的時候。先前那家伙便會突然出現(xiàn)在你意想不到的地方,腰里那些奇形怪狀的兵器,輕輕在你脖子邊一點,便不再理會,去找另外一個了。
沙馬沙依和多同看的目瞪口呆。這不是比試,純屬胡鬧。他們的人在蘇任的五個侍衛(wèi)引領(lǐng)下,和無頭的蒼蠅一樣四下亂串。不懂的人嘿嘿的傻笑,覺得這很好玩。當(dāng)然,能看懂的人也沒有幾個。
蘇任悠閑的喝茶,欣賞著打谷場上的表演。五十個人的確比五個人多了十倍,可要真殺起來也就一盞茶的功夫。蘇任將最后一口茶葉喝進嘴里?;艚鹉沁吘桶l(fā)出了一聲怒吼。
長長的紅纓槍一個橫掃,狠狠的砸在武米的腰上。武米整個人被砸飛起來,和一樣裝進身后的谷草堆,被倒下來的谷草掩埋起來。
“武米已死,投降者不殺!”霍金將紅纓槍往地上一杵,一手叉腰,岔開雙腿,威風(fēng)凜凜的站在打谷場中間。
武陽的軍卒有些發(fā)愣。不是說比試嘛?怎么帶兵官被殺了?這些人臉色茫然,很多人手足無措不知道該什么辦。正在追趕蘇任護衛(wèi)的那些人,也愣在了當(dāng)場。他們看著被武米撞塌的稻草堆。又看看霍金,全然已經(jīng)忘記了自己是在干什么的。
“咳!”蘇任咳了一聲:“呵呵,看來勝負(fù)已分,您的這五十名士兵已經(jīng)沒有了戰(zhàn)力,接下來的時間就是我們屠殺,城主可知道這叫什么?”
沙馬沙依搖搖頭。
“擒賊擒王!你的這些士兵憑借的就是一股子血氣,而這血氣的來源就是帶兵官,只要將帶兵官拿下,余者不足為慮?!?/p>
沙馬沙依無話可說,只能在一旁無奈的干笑。為了緩和這種尷尬的氣氛,多同沒話找話:“蘇先生的護衛(wèi)們個個身手了得,今日算是大開眼界了。”
沙馬沙依也連忙緩過神來:“對,不僅蘇先生的護衛(wèi)厲害,那霍金小兄弟也有大將之才,他日成就不可限量,既然蘇先生如此會練兵,不如幫人幫到底,我這守備軍的訓(xùn)練也要麻煩蘇先生了!”
“這恐怕不行!”蘇任一口拒絕:“一則我是個商人,不懂如何練兵;二來,我的商鋪剛剛成立,很多事情還需要我看著,更何況我們早有協(xié)議,這武陽守備軍的事情,我們這些漢人絕不會插手?!?/p>
“哎!我也知道,可我一個小女子更不懂得這些事情,放眼整個武陽,除了蘇先生,恐怕再沒有人能幫我了!”沙馬沙依說著說著竟然哭了起來,梨花帶雨又是另一種味道。
多同連忙道:“城主也不必傷心,如果強要蘇先生參與進來,對蘇先生對我們都不太好,蘇先生說的也是實情,不過我到有個辦法,就是不知道先生肯不肯?”
“你先說說!”
“先生可派人將這練兵之法告訴帶兵官,最后由帶兵官訓(xùn)練,或者先生可將其寫下來,只要不是你們漢人直接參與,想必這樣別人也說不出什么。”
沙馬沙依連忙止住眼淚:“這也是個辦法!”一把抓起蘇任的手:“蘇先生,您就答應(yīng)我,看我小女子可憐兮兮,您豈能忍心,我為這武陽操碎了心,不信你摸摸?”
蘇任連忙把手抽了回來。這可真是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這沙馬沙依用眼神勾引自己也就罷了,現(xiàn)在竟然開始上手了。雖然蘇任也并非什么正人君子,但是和這個女人還是少扯上關(guān)系,要不然,以后動手的時候,會于心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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