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沒關嚴,突如其來的“外賣”打斷了他們的交談。
陳魈快把抑制劑噴霧捏碎——他已經(jīng)對這個牌子有了抗t,不太頂用。最頂用的方法,當著他的面,說她是“受害者”。
可他才是受害者。
明明按上一次的劇情,只要準點在她下班路上的地鐵站蹲點,就會碰到“不多加一分鐘班”的沈寧。
這一回他蹲了一個月,延長蹲點時間,才好不容易蹲到她!
“咳咳,我說,外賣?!?/p>
自稱“外賣”的人重復了一回。
一身黑se西裝的男士,拿著和他身份不符的hse紙袋,邁著優(yōu)雅的步伐,脊背端正得像板正的孔雀,掩蓋不住開屏的巧思。
陳魈感到晦氣,嗤聲。
西裝男的視線沒給他分毫,就近找了趙庭璋,熟稔地露出微笑。
“……好巧,庭璋?!?/p>
他先打了招呼,視線一掃,才發(fā)現(xiàn)無人靠近的陳魈,聲音冷了三度,“你怎么也在?”
陳魈狠狠剜他一眼,“這是我的詞?!?/p>
“你們認識?”趙庭璋問。
“認識?!蔽餮b男道,“他是我跟你說過的,擺渡人協(xié)會那邊的聯(lián)姻對象,我未婚、妻?!?/p>
聽到這個聲音,沈寧心累的狀態(tài)加重,jg神疲勞得不亞于連加三個月的班。
偏偏那人渾然不知,淺棕se的瞳穿過趙庭璋健壯的身t,最后,直直對上她的臉。
仿佛前面的所有都是鋪墊,alpha霸道的信息素瞬間席卷整個居室。
情不自禁地夾了起來。
“很抱歉,我的未婚妻給您添麻煩了,沈寧小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