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把浴巾丟到一邊,站在自己旁邊,直勾勾盯著自己,邊看邊……擼。
「你是不是神經(jīng)病?。〔荒茏约喝ソ鉀Q嗎?」楚歸程的耳后根都在泛紅,簡直恨不得開口大罵他。
他們分手都多少天了,上一次的親密性運動壓根沒任何體驗感。
最近一段時間楚歸程相當(dāng)清心寡欲。
“我這不是在自己解決嗎?”牧妄挑眉反問,手上的動作依舊沒有停止,“我都沒動也沒碰你,看看都不行了?我前兩天也是這樣看著你的啊。”
他還有理了,楚歸程皮膚白,臉一紅特別明顯,牧妄看見他這樣就總?cè)滩蛔《核?/p>
「隨便你?!钩w程站起身想趕緊逃離這個地方,剛抬起腳就被牧妄抓住。
他比楚歸程要高些,低著頭說話時總喜歡往楚歸程耳朵那湊。書房內(nèi)的燈光將兩人相擁的身影照落在地上,牧妄說:
“那你幫幫我嘛……我真的很難受,后天就要出差了,又要一星期見不著你?!?/p>
人在面紅耳赤時,會覺得腦子不清楚,有些暈乎乎的感覺。楚歸程的臉紅得發(fā)燙,似乎連體溫都變高了些,還沒等冷靜下來,牧妄那用來唱歌的嗓音像是刻意沉著聲說話,引得人一陣迷糊。
“給我抱抱…我知道你心里還有我的……”牧妄邊說邊落下輕吻,楚歸程心很軟的,就算可能沒在一起那會兒那么喜歡自己,又或者說,表達(dá)出來的愛意不再強烈的外露。
但只要楚歸程還肯待在自己身邊,對他的一些行為默許,那就是心里還有自己。
只要有,牧妄就能抓住那零星的,捕風(fēng)見影的機會。
牧妄望見楚歸程眼底浮現(xiàn)出的沉迷和情欲,每次深吻時楚歸程很容易被親的迷迷糊糊,又一臉茫然,任人擺布的樣子。
他加重了這個吻。
……
第二天鬧鐘一響,牧妄就起床關(guān)掉。洗漱完吃好早餐,在楚歸程熟睡的臉上落下一個早安吻,便精神充沛地去上班了。
10:17分,楚歸程迷迷糊糊睜開眼,橘貓趴在枕頭邊,用大大的眼睛盯著自己。
嘶——楚歸程剛想伸手摸摸它的腦袋,身上的酸痛感讓他無聲倒吸一口氣。
昨晚的一幕幕在楚歸程的腦中回放,他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真是丟死個人,沒臉看自己了。
隨后楚歸程面無表情地坐起身,趁牧妄出差,他有必要回自己家,遠(yuǎn)離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