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長老板著手指,仔細數著種種不對,最后嘆道:“真是好生奇怪,她若是有人,又怎么會這么莽撞?她若是背后沒人,很多事情又解釋不通。”
“師姐,調查的背景里是怎么說的呢?”
知心
冉繁殷摸著賀蘭的頭,順著發(fā)絲輕揉,無奈道:“本座還沒看到就被你叫來了,如今若是想知道,只能去問岑染嘍?!?/p>
“才不要問她呢?!必堌埌翄膳ゎ^。
【嗷,這嫌棄的語氣,磕到了磕到了?!?/p>
冉繁殷:……?是年紀大了嗎,她怎么有點跟不上徒弟的心思了?
這么多年來,她倆不一直是這樣的嗎?
她轉頭,淡漠地撇了一眼耳朵支老高的三小只,輕咳一聲,“若是復盤完了,就再下去打一輪。”
這可還行!
寧淞霧清了清嗓,正色道:“師尊,我們還有一些疑惑需要商議?!?/p>
“實戰(zhàn)見真章。”冉長老撐著頭笑著說,手指微動,幾根繩子裹纏著幾人,徑直拋下看臺。
【師尊?。。。 ?/p>
不知為何,她此時莫名想說一句……
下去吧你。
咳咳,不太文雅,罷了罷了。
賀蘭毫不遮掩地笑得前仰后合,頗為艱難才開口道:“其實我倒是想到一種可能性?!?/p>
待賀蘭長老重新?lián)瞥鰜砣≈?,同前幾日一般,都已經累到一根手指都撐不起來?/p>
只不過……
冉繁殷看了眼趴在朱雀背上,連頭都不愿意抬起來,整個人幾乎埋進羽毛里的小家伙。
即使這樣,她還在心里叭叭地說個不停。
還是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