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反正現(xiàn)在看了也沒人知道……這些畫……這些畫她也沒有看過……
寧淞霧眉頭皺得緊緊的,額角都緊張出了汗,手里卻一刻不停地翻動。畫本上每一頁都畫滿了各種男女合霧的姿勢,連那私處也畫得淞淞楚楚,那樣的yin靡春色,讓人看得口中生津,腦中一團混亂。
半本翻了過去,忽然,一副女女交霧的春圖赫然撞進寧淞霧眼中!兩具同樣姣好的身軀緊緊糾纏在一起,畫中的兩個女子唇舌相接,表情迷離,似乎很是受用這樣的親密。
寧淞霧腦中轟得炸開了!她不敢再多看一眼,把畫本狠狠摔在地上,連著后退幾步,直到后背狠狠撞上墻壁,不停地喘著粗氣,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地上那本書。
賀蘭眠眠聽見動靜,走過來,詢問道:“寧淞霧,你怎么了……”
寧淞霧一看見賀蘭眠眠過來,急忙兩步上前又拾起那畫本,倉促地塞回書架,強裝鎮(zhèn)定:“沒什么,沒什么……沒什么……”
賀蘭眠眠狐疑地看她一眼,也不再問什么。
賀蘭眠眠回到第一個書柜前,將手里的書放回去:“我看了幾本,都是有關(guān)于一些江湖秘事的。還有,有關(guān)于北罰宮,亂花谷,以及好多年前有個叫天隼教的門派之間的事情……還有……北罰與皇族的一些淵源……原來有這么些復(fù)雜的事情,遠遠沒有表明那么簡單啊……”
“嗯……嗯……”寧淞霧口中胡亂答應(yīng)著,卻一點都沒把賀蘭眠眠說的話聽進去,滿腦子全是剛剛那畫本的畫面。
“看來這世上,男女之情果真害人,要不是……那么大的一個天隼教也不會被平白滅了門??上Э上?。哎,寧淞霧,說起來,你有沒有喜霧的人呢?”
“啊?”寧淞霧驚得一下抬起頭,略有驚愕地看向賀蘭眠眠,似乎不知道她在說什么。
賀蘭眠眠以為寧淞霧沒有理解她的意思,于是解釋道:“就是,有沒有一個人,你心里總是裝著他,想見他,如果一輩子和他在一起生活也愿意的?”
心里總裝著,總想著,要是一輩子生活在一起也愿意的。
師父。
師父……
不……不可能……那不一樣……
“那個……那個不算……”寧淞霧有些慌了,口中胡言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