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來到無人處。
“洪災過后必有大疫,你可知?”作為現(xiàn)代人,冉繁殷比誰都殷楚這個道理,倘若沒處理好,很容易引發(fā)瘟疫。
以這個時代的醫(yī)療背景,瘟疫一旦發(fā)生,大面積擴散,那重州郡便完了。
還有,一旦重州完了,寧淞霧作為重州郡的一郡之守,難辭其咎,必然逃不過死罪,縱然他是大司馬之子,死罪能免,活罪也難逃,作為他的妻子,豈能幸免。
冉繁殷越想越嚇人,她可不想剛有了些錢還沒好好享受快意人生,就嗝屁了,于是出結論,這婚得離!
【那誰來問?】
【……哦,對,若是進行到了這一步,那便確實不能我們來問。】
【師尊若是想見見劍仙,嘖,也未必不是不行呢?!?/p>
【不!不!不!停下!停下!別劈了,別劈了!】
【悔,我悔……】
【別劈了,夠了……】
戰(zhàn)前
【……怎會如此……】
【蕭晚澄?。。 ?/p>
【……】她又偷看一眼,女人徑直摘下帷帽收入納戒,而后才抬眸看她,聲音微冷:“坐好,我?guī)阏{(diào)息。”
“師尊,別生氣了好不好?沒必要……”
“坐好?!比椒币笾刂匾ё?,垂落身前的白發(fā)輕輕晃著,在月下反著瑩白的光。
寧淞霧只好依言坐下,合眼放松,放松下來才發(fā)覺內(nèi)里的糟糕情況,方才靈力和神識收的太急,傷到了識海,腦子暈乎乎的,心脈艱澀,這一坐下痛意便涌上來,甜腥堆在喉嚨里,只想吐。
原來這就是反噬的味道嗎?方才強撐著氣力和意識時還不明顯,此時放松下來,她才發(fā)現(xiàn)經(jīng)脈已然脹痛到手腕都抬不起來了,只能被眼前人帶著動。
冉繁殷一手執(zhí)著徒兒右手,屬于大乘修士的浩瀚靈力化為溫柔湖海將小家伙整個包裹在其中,引導著這些因著臨近突破本就鼓噪的靈力趨于平靜,一點點安撫好因著反噬而劇烈波動的內(nèi)腑。
也引著她自己的心慢慢平靜下來。
又是這種讓人十分不爽的失控的感覺,這次不知為何更為明顯,順著徒兒唇角滑下的鮮血蔓延開來,像蜘蛛網(wǎng),裹上她的心臟,直接勒到最緊。
為什么每次都是這樣呢?昨日那數(shù)量已是極多,再翻一番……這是要作何?
“蘭西應該給你講了,自從發(fā)現(xiàn)那道邪修術法,藥宗和養(yǎng)天宗都在研究如何救那些誤入歧途的人,并且是有成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