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修居然笑了,“好牽強的解釋啊。”
余玉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哪里牽強了?不是有理有據(jù)嗎?”
魔修搖搖頭,沒再說話。
余玉自顧自緩解自己的尷尬,“看風景看風景,雪下的真好看,我們看到它不下了再走吧。”
魔修既然那么執(zhí)著于肉身,說明法力化身和肉身的區(qū)別真的很大。
至少平日里他倆在大雪山外頭修煉,魔修不會這樣又摸又玩兒。
閑著沒事也會出去見見太陽,左右大雪山?jīng)]人,又有魔修強大的神念籠罩。
他已經(jīng)學會了她的鏡花水月,鏡花水月一使,將周圍籠罩,在里頭可以看到別人,別人看不到他們,舒適的很。
往日里每次出來大佬無論是曬太陽啊還是如何,都很平靜,只偶爾會盯著路過的鳥兒看那么一會兒。
大概也因此,叫余玉察覺出他很想出來的欲望,心中惦記著這事,做的夢不出意外是大佬出來?
剛開始懷疑是夢,便是因為大佬之前問過她,有沒有比修煉還強烈的欲望,那時候她就意識到不對了。
可能還真有,恰好就是救大佬出來那事,和夢境撞上,叫大佬知道了她的心思,尷尬。
余玉低頭,看了一眼魔修的手,這人還擼起袖子,露出大片的皮膚,有雪落在上面也不管,很享受似的。
既然心中喜歡,那便成全他,多玩一會兒。
平日里都是他成全她,今兒第一次反過來,余玉心中登時有一股子驕傲和嘚瑟。
魔修沒說話,沉默便是贊同的意思。
余玉瞧了一眼四周,跺跺腳,地上驀地生出一顆大樹來,大樹根部開始往兩邊擴散,就像中間被什么阻礙了似的。
不多時,一個小屋子的形狀出現(xiàn),余玉將方才收進儲物袋里的被子和枕頭放在小木屋里,瞧著差不多了,矮下身子半蹲下來。
她一松手,魔修自覺從她背上下來,毫不客氣坐進了她準備的被子里,心安理得靠著她的枕頭,姿勢熟稔,宛如做過無數(shù)次一般。
余玉:“……”
怎么就能做的這么自然,絲毫沒有不好意思呢?
‘謝’也沒有道一個,理所應(yīng)當似的。
余玉思量一番,非但沒有介意,反而從心里松一口氣,只有親人之間,或者好哥們好姐們之間互相幫助不會說謝謝,因為已經(jīng)熟的用不著再道這句話了。
幫忙就像骨子里刻出來的似的,是應(yīng)該的,必須的。
正如魔修平日里幫她,她好像也沒有說過謝謝,挺好的。
余玉也走了進去,小木屋不大,兩個人有些擠,魔修不方便挪動,她自覺坐在門邊上。
門離地面有一段距離,差不多一人高,余玉雙手撐在大腿兩邊,傾著身子探出頭,兩只腳丫搭在外面,悠哉悠哉晃著。
“越下越好看了?!?/p>
大雪山的天氣真的很神奇,明明下著雪,偶爾從云間看去,竟發(fā)現(xiàn)還有幾縷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