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看是什么的,
”丁霽說,“萬一我送個什么情趣玩意兒呢?還是得避人的。”
“有嗎?”林無隅馬上問。
“沒有,”丁霽看著他,“不是,你腦子里到底裝了多少黃色廢料啊?”
“不知道,”林無隅笑了起來,“我以前真不是這樣的人。”
“那你是怎么一步一步墮落的?”丁霽問。
“問我?”林無隅勾了勾嘴角,“你最好別問我?!?/p>
“收拾收拾準(zhǔn)備走吧!”丁霽轉(zhuǎn)身打開了衣柜門,“換件外套吧……應(yīng)該去給你買兩件新衣服的,我每年生日都有新衣服?!?/p>
“我穿你的就行,”林無隅說,“我沒穿過的就是新的?!?/p>
丁霽掃了他一眼:“要不要這么明顯?”
“要?!绷譄o隅推開他,看了看衣柜,拿出了他過年的時候買的一件短風(fēng)衣,又抓了一件他的毛衣,“就這兩件吧,褲子我就穿自己的了?!?/p>
“……外套我還打算穿呢。”丁霽說。
“你是壽星嗎?”林無隅說,“一會兒你那個涂鴉的圍巾也給我?!?/p>
丁霽拿了圍巾扔給他:“什么帽子手套是不是也要給你???”
“不至于,都三月底了,”林無隅說,“晚上怕會冷而已?!?/p>
丁霽嘖了一聲。
“你讓我耍賴的,我耍賴了你又嘖我?!绷譄o隅脫掉自己的衣服,穿上了丁霽的毛衣。
“你就跟我耍賴特別來勁。”丁霽說。
“也不是,”林無隅走到他面前,摟住他,在他耳邊輕聲說,“我就是跟你耍賴特別幸福,有癮?!?/p>
有人在他們屋門上敲了兩下。
林無隅松開了丁霽,丁霽一邊穿外套一邊說了一句:“門開著呢?!?/p>
“開著又怎么樣,”李瑞辰推開門,探出一只眼睛,“誰敢直接打開……好了沒?許天博過來了,咱幾個打車走?!?/p>
“好了?!绷譄o隅往門口走,走了兩步又回過頭看著丁霽,“我禮物記得拿啊。”
“知道了!”丁霽壓著聲音,回手從柜子里拿出一個小紙袋。
林無隅走進小客廳的時候,許天博轉(zhuǎn)過頭:“丁霽你……林無隅???”
“你穿的丁霽的衣服?”李瑞辰看著他。
“嗯,”林無隅應(yīng)了一聲,“他說生日要穿新衣服。”
許天博愣了愣,笑了起來:“行吧?!?/p>
“你倆真是夠了,”李瑞辰說,“走走走,受不了?!?/p>
“他們呢?”丁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