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凌紅蓮過來開門了,當看到美得人畜不分的樓肆時,眼底閃過片刻的驚艷。不過,驚艷并沒有持續(xù)太久,就忍不住撇了撇嘴,騷狐貍就是騷狐貍,無論大小都一股子味兒,想必他就是鹿呦呦提前知會過自己的成年版樓肆吧。
當時凌紅蓮就就覺得樓肆一個勁兒地吩咐老鬼引鹿呦呦去見他沒安好屁,原來擱這玩美男計,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想勾引鹿呦呦呢?
心里忍不住冷笑道,人家鹿呦呦什么世面沒見過,那?;蚀笕丝杀葮撬恋哪舆€要絕美。所以,樓肆的美男計劃可能要落空了,因為鹿呦呦肯定不吃這一套!
雖說知道他就是樓肆,可基本的表面工作還是要做的,凌紅蓮警惕地看向樓肆,問道:“你是誰?”
樓肆并不在意凌紅蓮,連話都不屑不回她,門一開便直接將她推開往房間進,然后就看到鹿呦呦小臉黑沉地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
樓肆也不關(guān)心鹿呦呦為何生氣,踱步到她面前找著存在感。
注意到這邊的動靜,鹿呦呦第一時間抬起頭,仔細打量了樓肆兩眼,試探性地問道:“兒砸?”
樓肆:啊這……跟他計劃中的不一樣啊,難道不是先驚艷他的容顏,再垂涎他的美色,然后自己再揭露答案讓她大吃一驚嗎?
樓肆承認也不是,不承認也不是,最后只悶聲地問了句:“你怎么猜出來的?”
“小時候的你,跟現(xiàn)在的你仿佛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我又不瞎。而且,你身上的這件衣服我也有些印象,是件能自由伸縮大小的法寶。所以,答案顯然易見,你就是樓肆?!?/p>
樓肆是奶娃娃的時候,鹿呦呦還能陪他玩一玩母子親情的游戲,如今他恢復了成年男子的模樣,那他就只能是樓肆。
樓肆被這個理由噎得啞口無言,果然,細節(jié)害死人。
凝視著鹿呦呦臉上的表情,樓肆并沒有發(fā)現(xiàn)太多別的情緒,不死心地問道:“你就沒有什么想對我說的?”
鹿呦呦看著樓肆,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那個……小肆啊,你看咱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像母子了,要不,這母子關(guān)系就到此為止吧?”
樓肆臉色立馬沉了下來。
以往,他交往過的朋友,知己,紅顏也不少,還從來沒有哪個敢主動提跟他斷絕關(guān)系的!
樓肆快要氣死了,這鹿呦呦,啥本事都沒有,凈長了些氣他的本事。
盡管心里怒氣沖天,恨不能將鹿呦呦的脖子掐住,樓肆面上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笑的一臉邪魅肆意:“然后呢?結(jié)束關(guān)系后,你想以一種什么樣的新關(guān)系繼續(xù)與我保持聯(lián)系呢?”
鹿呦呦將早已想好的臺詞,以極其飽滿惆悵的情緒傾吐而出:“俗話說的好,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能夠遇見已經(jīng)是上天的恩賜了,咱們這段母慈子孝的母子情,我將會永遠把它珍藏在記憶最深處。至于你說的新的關(guān)系,我覺得任何新的關(guān)系都無法替代咱們曾經(jīng)的母子親情,那樣只會褻瀆了它……”
隨著鹿呦呦的話,樓肆周身的氣壓越來越低,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問道:“所以呢?你要徹底結(jié)束這段荒唐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