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曾得到解決。只不過,他們換了一個名稱,
叫勞務外包。
他們的存在,讓同工同酬變成了一個笑話。
葉菁菁挺歡迎有人早點研究這個問題,早點找出解決辦法的。
兩人下了公交車,直奔西津大學。
約好的老教授吃完了飯,正坐在辦公室里慢慢喝茶。
葉菁菁只簡單給雙方做了個介紹,然后就沒她啥事兒了。
朱向東不愧是當年能做到造反·派頭子,接受當時中央級別領導接見的主兒。
只要給他發(fā)揮的空間,他就能變成自己的舞臺。
他跟老教授從泡的茶說起,
談到了俄羅斯文學,而后再說工廠民·主思想,繼而跳到了文·革話題。
朱向東一本正經地表示:“我最早認為革命的意義是通過反對官僚主義,
來實現人人平等,尤其是政治平等,那樣才是真正的社會主義。
但是后來,我發(fā)現理想與現實的差距越來越大。越是‘斗批改’,越是變成平均主義,工人的勞動積極性越低?!?/p>
等他們談到教條主義和理想主義的結合時,葉菁菁默默地放棄了繼續(xù)聽他倆交談。
她先是借用了教授的茶幾,蹲在地上,草擬了贊頌紅十字醫(yī)院護士小姐姐的稿件,然后又檢查修改了三遍。
嗯,既然是她主動提議做的事情,那她肯定得好好做,不然豈不是讓人家護士小姐姐空歡喜一場。
那未免也太缺德了,簡直結仇。
她放下稿件時,老教授跟朱向東的話題已經進行到“文·革之所以能夠席卷全國,實際上是上下層對彼此的誤讀”上了。
葉菁菁看他倆興奮地點起了香煙,大有談到天荒地老的架勢,當機立斷,告辭!
師父領進門,修行看個人。
朱向東能不能搞定他未來的導師,就看他自己了。
至于她,得跑一趟化學系,拿資料。
等等,她不是準備學計算機嗎?干嘛還要拿化學資料?
因為葉菁菁給自己找了個外快,利用她的英語特長,給化學系翻譯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