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聞舟沒有再回復(fù)她,可能去忙了。
但是,這就顯得她那三條亟不可待的留言——格外地上趕著。
許心瞳小小地郁悶了一下,把手機反扣在了桌面上。
下次他再給她發(fā),她絕對要等上半個小時再回!
-
許心瞳怎么都沒想到,會在里昂遇到傅聞舟。
那是兩天后的事情。
那天下午,她和梁思思幾人去附近的華人街參加廟會活動。
這次的廟會據(jù)說是國內(nèi)某家大型集團公司全程贊助,規(guī)模非常大,到了現(xiàn)場幾乎是人山人海,不止是華人,還有很多外國人也過來觀看武術(shù)、書法、舞獅等表演。
大街小巷都掛滿了紅燈籠,節(jié)日的氣氛非常濃郁。
許心瞳和梁思思擠在人群里,被人潮推向不遠(yuǎn)處臨時搭建的臺子。
不過她們也只擠到外圍,往前有當(dāng)?shù)氐奈渚皖I(lǐng)事館的工作人員巡邏維持秩序。
過了會兒,駐里昂的總領(lǐng)事上臺講話,給當(dāng)?shù)厝撕腿A人介紹此次廟會活動的概況,要宣揚的文化內(nèi)核。
許心瞳從來不喜歡聽這種,跟開會似的,聽了會兒就沒興趣了,撇下梁思思一個人去旁邊的書法攤子上看熱鬧。
作畫的是個老頭,她問旁邊一個華人這是誰,畫的什么啊。
這人一臉?biāo)僖姸喙值臉幼?,說這是當(dāng)?shù)睾苡忻囊晃宦梅ó嫾遥环嬆芘某龈邇r。
老頭畫了會兒,四周掌聲如雷。
他笑著一一點頭頷首,目光逡巡一周,落在了無動于衷的許心瞳身上,不由不悅道,她是不是覺得他畫得不好啊。
許心瞳回神,連忙擺手:“不是不是的,您畫得很好?!?/p>
對方仍然不開心,把筆遞過來,說她一看就是高人,非要她也畫來展示一下。
許心瞳欲哭無淚,她又不懂欣賞這個。
果然還是要隨大流吹彩虹屁啊,不然就不會有這種無妄之災(zāi)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