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燁反復(fù)摸著她的手,把剛穿上的西服外套脫下來給她披上,“傻瓜,怎么就穿這么一點?12月的天,不比夏天。是不是生理期來了?”
他心中一算,差不多也是這段時間了,“公司的事就交給我,你回去好好休息,我讓蓮姨給你熬點姜茶?!?/p>
明昭點點頭,薛燁吻了一下她的額頭。離開前又不放心地看了一眼,“早點進(jìn)屋?!?/p>
等薛燁驅(qū)車走后,成明昭看了一眼路盡頭的拐角,轉(zhuǎn)身進(jìn)房。
沒多久,她換好衣服走出家門,向右步行了不到一百米,來到一處拐角,角落蹲著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見到她,他立刻站了起來。
還沒開口,成明昭反手甩了他一耳光,快而干脆,男人來不及反應(yīng),被打倒在地上。
成明昭重新把手揣進(jìn)兜里,表情沒有一絲變化,一身黑色的輕便運動裝襯得人更加冷靜從容,這是她每天晨跑的裝束。
男人把帽子撿起來拍拍灰重新戴上,用手背擦了擦出血的嘴角,始終沒把頭抬高,“我”
才開口,成明昭一腳用力地踹在他肚子上。
無人的海灘上,他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一只手捂著肚子。成明昭站在前方凝視海平面。日出已經(jīng)多時,這一片海灘平日里鮮少有人踏足。
“我之前跟你說過什么?!?/p>
“不要和你見面,”男人低聲回答,咳嗽了倆聲,“對不起,我只是”
他硬著頭皮回答:“權(quán)她讓我監(jiān)視你我”
成明昭回頭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他無法呼吸地嗚咽起來,卻沒有掙扎的動作,她不動聲色地使勁,“說點有說服力的理由?!?/p>
看著他的臉由紅又轉(zhuǎn)紫,那只手卻沒有一絲一毫要松開的意思。成明昭觀察他因為充血而發(fā)紅的眼睛,輕聲告誡:“陳治非,你繼續(xù)像今天這樣——老鼠似的在我家附近亂竄,不管你是我的人,還是她的人,可以試試看,看看還會不會這么走運?!?/p>
得到他眼神的屈從,她一點一點松開手。男人跪地大口大口喘氣。
倆人來到礁石堆上,陳治非向她匯報了權(quán)西野最近的動向,薛長明有意撮合她和雷曼德三太子的婚事,因此和親爹的關(guān)系鬧得有些僵。之前那個叫“程臻”的神秘人,他還沒查出身份。
浪花拍打礁石,四周嘈雜。原本這些事不需要當(dāng)面向她匯報,無論這些事,還是他之前奉命做的事。成明昭從不過手這些臟活。
“程臻的事不用你操心,”她的聲音和冷冽的海風(fēng)相比是那么溫柔,“你只需要盯好該盯的人,聽該聽的事,其余的都和你沒關(guān)系?!?/p>
陳治非點頭,猶豫了一下,從懷里掏出一個禮盒,小心翼翼地把此行的真正目的遞上去,“之前看到權(quán)帶了一對耳飾,我覺得更適合你,所以買下來了,沒趕在你生日”
成明昭接過,輕蔑地掃了一眼,手一揮拋進(jìn)大海,禮盒剛要浮上來,很快又被浪花卷得無影無蹤。
陳治非看著那份禮物徹底消失在起伏的海面上,沉默著沒說話。
上次正式見面是倆人的
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