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直接問她:“程臻,是不是你把易萱的包包丟進了臟水桶里?”
程臻大腦空白,“什么”
她沖到臟水桶前,看著里面那枚陌生的包,立馬否認,“我沒有,我見都沒見過她的包?!?/p>
“除了你,還能有誰?”
同樣的問題拋給了程臻,她的臉漲紅,死死瞪著易萱,“你要是不信,可以找老師調(diào)監(jiān)控?!?/p>
有人說:“可是我們教室里面沒有監(jiān)控啊,包是在教室里面被丟的,監(jiān)控只能看到走廊啊?!?/p>
易萱揮揮手讓對方別說了,她大發(fā)慈悲地嘆了口氣:&ot;我也不管是搞的了,既然你是班長,你就幫我撿起來吧。&ot;
“不是我丟的,我憑什么給你撿?”
易萱又用那種眼光來看她,和那天在辦公室門口一模一樣的眼光。
程臻想到了父母道歉的模樣,牙一咬,伸手上去把那只包包從臟水桶拿出來丟在地上,“你滿意了吧?”
她說完,轉(zhuǎn)身推開人群回到座位。
“謝謝你啦,班長?!币纵嬖诤竺婧啊?/p>
半個月后,大家紛紛把自己的作品交了上去。
經(jīng)過這個月大大小小的風波,程臻已經(jīng)對能不能選上這件事沒有多大期望了,因為她的心思無法聚焦在創(chuàng)作上,自然創(chuàng)作不出令自己滿意的作品。
她天天想著易萱、易萱的父母、以及班上站隊易萱的那群人。
很明顯,她被孤立了。
一個星期后,畫展開了。程臻順道去看,說是順道,其實內(nèi)心還燃著微小的期待。當然,大概率被選上的是易萱,不過這也沒那么重要了,她這個卑鄙小人靠什么選上都不妨礙卑鄙的本性。
程臻來到初一年段,一張張一幅幅瀏覽過去,忽然停下腳步。
她睜圓雙眼,嘴唇在顫抖。
那是什么?
那面墻上,明晃晃掛著她之前那幅被毀壞的畫。
不,不是她畫的,是和她一模一樣的另一幅畫。
程臻目光落在右下角。
——成明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