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肉泛起措手不及的灼痛。他像受驚的兔子似的抖了兩下,本能想躲,蠟油卻像小雨一樣緩慢而有序地淋在身上,所到之處是火燒似的疼,避無可避。
成明昭蹲下身,捏著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臉,看見他的額頭出了一層細(xì)汗,xiong膛起伏得厲害,“耐力好像也沒有說的那么厲害。”
“你也會這樣對薛燁嗎。”他用那雙shi乎乎的眼睛望著她。
“都這個時候了,”成明昭笑起來,手往鎖骨下走,他哼,聲音像綿羊,她眼里毫無波瀾,只是把他當(dāng)傻瓜一樣看著,“還有心情吃醋?!?/p>
她就這么蹲著,悠然自得地玩,蠟燭在他眼前忽明忽滅。
“別”他哆哆嗦嗦地哀求,“拜托你?!?/p>
成明昭充耳不聞,她把蠟燭稍稍抬高,往下倒,滾燙的蠟落在皮膚上,就像烹熱的油,第一滴掉在左xiong膛,第二滴濺落在更下方,江玥倒進(jìn)她的懷里,像條瑟縮的狗。
“oy……”
他受不了,投降了。
她慈愛地?fù)崦哪X袋,反手解了那根數(shù)據(jù)線,江玥的雙手無力地垂落在兩邊。“不行了嗎?”
江玥埋在她的頸窩里,呼吸漸漸平穩(wěn)下來,干啞地申請:“另一邊也想。”
成明昭笑,對著他耳朵說:“你真夠賤的?!?/p>
江玥不吭聲,安靜地紅著耳朵,被這么羞辱即使很自慚形穢但依舊很爽。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這么賤,明昭說的一點(diǎn)不錯。不過那又怎樣?什么自尊道德。他已經(jīng)什么都不要也不在乎了,他就想死在成明昭的手上。
成明昭用力把他推開,起身坐回床旁,臉上的笑容蕩然無存。她對他抬抬下巴,“跪好,chusheng?!?/p>
江玥端端正正地跪在她腿邊,感覺chusheng比他的真名更能喚起他的認(rèn)同感,渾身皮膚都在泛著癢和疼,他卻渾然不覺,真的像個chusheng一樣眼巴巴地望著她。
成明昭伸出手掌,和他對視,江玥小心地把手放上去。
她笑了,“goodboy”
另一只手在半空畫了個圈。
江玥四腳著地,像狗一樣轉(zhuǎn)了個圈,重新面對著她,忍不住張嘴對她哈氣起來。
手落在他的黑發(fā)上,夸獎隨之響起:“做得好?!?/p>
她從口袋里摸出一把狗糧,是放在客廳里給比格吃的那袋狗糧。成明昭把手遞上去,“好孩子,吃吧?!?/p>
江玥盯著她手心里顆粒分明的狗糧,想也沒想地跪行上去,埋頭吃了起來。他一邊狼吞虎咽地吃,一邊抬眼看明昭,她笑著,看來對此很滿意,他吃得更加大口起來。
掌心里狗糧吃干凈了,他一下下舔著明昭的手指,一根根地含在嘴里吸,舌頭像狗舌頭一樣又長又熱又shi。
“誰允許你偷吃的?”
她那只手反過來掐住他的臉。江玥露出做虧心事被發(fā)現(xiàn)的心虛和膽怯。
不等他懺悔,一個巴掌劈頭蓋臉過來了,江玥被扇倒在地上,剛想爬起來,又被一腳踹翻,數(shù)據(jù)線啪得一聲鞭在身上,他疼得一個激靈,卻沒有一點(diǎn)反抗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