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云琛那樣一個純白干凈的性子,除了已天下皆知的女扮男裝的秘密,她還能有啥刺激的?
“不不不。”惜惜輕擺食指,眼神示意向霍乾念所在的主帳方向,“云將軍沒有秘密,霍將軍有呀,他秘密指定不少?!?/p>
段捷嘴巴動了動,沒有說話,葉峮佯裝嚴(yán)肅:
“惜惜姑娘,我家少主的秘密確實多,但都事關(guān)重大,可不敢胡亂打聽?!?/p>
“嘁!”惜惜揮了下帕子,“誰對那些感興趣呀!”
她說著倚在云琛身上,笑得曖昧:
“我感興趣的是,云將軍,你與霍將軍兩情相悅這么久,該干的‘壞事’應(yīng)該都干了吧?”
“沒有沒有!”云琛生怕惜惜問出什么虎狼問題,嚇得連連擺手。
葉峮也趕忙上來解圍,結(jié)果還沒來得及說話,惜惜已問出口:
“云將軍就說說,霍將軍身上有什么隱秘的、常人不知道的特征——比如胎記吧?”
這問題好像……不算下流,最多擦邊,可以問。眾人如是想。
葉峮翻著眼睛回憶了半天,“少主從前坐輪椅時,我時常與潤禾侍候他洗澡來著,光記得好白好白,好像不曾有什么胎記。”
“其實有的……”云琛臉紅的賽螃蟹,小聲說了一句。
眾人一下來了興趣,都生出使壞的勁,圍著云琛催促快說:
“啥胎記?長在哪里?”
“什么形狀的?”
“什么顏色的?”
“你咋看到的?嘿嘿,還說沒干壞事?”
云琛被眾人鬧得心慌,用求救的眼神看向惜惜,后者卻壞笑:
“云將軍別看我,若答不上來,就罰你現(xiàn)在去搶了霍將軍褲子來,哈哈哈,要不要吐真言,你自已選哦!”
沒辦法,云琛只能借著酒勁,捂著發(fā)燙的臉頰,小聲道:
“他大腿根內(nèi)側(cè)有一個胎記,像小蛇的形狀,紅色的,是我初入霍幫的時候,不小心撞見他洗澡,在水里瞧見的……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了,后來一次遭玉家刺殺,挨了箭傷,如今只剩疤痕了。”
“乖乖……”葉峮感慨:“大腿根內(nèi)側(cè)?那地方誰能輕易看見?估計潤禾都沒見過。”
榮易睜大眼睛,“老大你確定沒看錯?是蛇形的胎記?不是那啥嗎?”他撓撓頭,一本正經(jīng)地思考:
“不對呀,就算看錯,霍將軍那身板,瞧他那高鼻梁,那大手,又寬又長的虎口,肯定不會是‘小’蛇!應(yīng)該是‘大’蛇!”
“啊別說啦!”云琛臉爆紅,捂著耳朵要跑。
葉峮和段捷大罵“要死啊你!酒喝多!嘴不把門了是吧?”沖過去將榮易一頓揍,給旁邊的惜惜笑得前仰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