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衣服,一看就知道哪個是正牌哪個是仿制,穿在身上的人也不一樣,一個像翩翩的貴公子,皎皎如明月;一個狼狽不堪,恍若陪笑于職場的俗人。
“沒關系。”沈璟山按捺住自己的脾氣,略帶笑意的薄唇輕啟,“玩玩而已,他算什么東西?!?/p>
聽到這,馮勝寒幸災樂禍,用同情憐憫地聲音跟他說,“陳歲舟,你真可憐?!?/p>
剛剛以為沈璟山是來給陳歲舟撐腰的池華林本來已經(jīng)躲到不起眼的地方去了,就是為了不讓陳歲舟告狀免得自己惹了一身腥,沒想到是陳歲舟招惹了這么了不起的人物。
還給別人當情人,真以為自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呢,怪不得當初不愿意陪林總,原來是爬上了沈家掌權人的床。
陳歲舟忍住腹部的絞痛,已經(jīng)聽不清他們對自己的評價和嘲諷,意識漸漸抽離,他身體一軟剛要倒下,就被一直關注他狀態(tài)的齊衡給扶住,語氣里滿是擔憂,“陳歲舟,你怎么了?”
“求你帶我走,求求你?!标悮q舟緊緊抓住他的衣袖,懇求道。
“好。”陳歲舟慘白的臉色不似作假,齊衡想都沒想就要攬住他的肩膀扶著他離開。
可手臂還沒有扶上去,陳歲舟整個人已經(jīng)到了另一個人懷里,他半抱著陳歲舟,面如寒霜,“陳歲舟,你在裝什么?”
陳歲舟歪著頭不愿意看他,緊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透露出一絲異樣,可顫抖發(fā)冷的身體卻騙不了人。
沈璟山這才意識到陳歲舟出事了,他目光落在桌角幾瓶倒著的威士忌空酒瓶上,他以為桌上是普通的果酒,沒想到是濃度那么高的烈酒。
“是你讓他喝這么濃烈的酒?”他的語氣像裹了冰霜。
馮勝寒被他看得全身汗毛聳立,一時間竟不敢答話。
“這么愛喝的話我讓人給你帶來喝個夠?!鄙颦Z山輕飄飄地留下一句話,將陳歲舟攔腰抱起大步出門。
大家懵圈沈璟山對陳歲舟的態(tài)度這么讓人琢磨不透,宋知音從游輪上下來也只看到了汽車甩出來的尾氣。
一場鬧劇看完,角落里的人無聊地伸了個懶腰從沙發(fā)里站起來,這場戲他看得很過癮。
不過剛剛發(fā)生的一幕出乎在場所有人的意料,馮勝寒氣得臉都青了。
“喝吧,馮少,別讓老沈親自來監(jiān)督你喝?!壁w微明心安理得留下來給馮勝寒添堵。
“你!”馮勝寒只好把目光轉移到場上唯一一個能說得上話,可以幫自己說話都人身上,“邵少,幫幫我。”
“紹亦澤,這事你別管?!?/p>
“我才懶得管這種無聊的事?!鄙垡酀赡闷鹜馓祝劾锔∑鹨粚忧致愿?,“戲看完了,我先走了,你們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