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走?!甭劤帟l(fā)出命令。
沈郁瀾被逼到后背緊貼車門,
“棠棠好不容易來(lái)一次江城,再說,我是誰(shuí)啊,
我憑什么讓她走啊?!?/p>
兩臂被舉過頭頂桎梏住手腕動(dòng)彈不得,小兔子一樣怕得哆嗦不停,
嘴巴卻硬,
不愿聽話。
“郁瀾,你不乖了?!甭劤帟每粘鰜?lái)那只手泛涼的指尖刮蹭她一直躲避的臉頰,
“不可以不聽阿姨的話,
知道了嗎?”
沈郁瀾眼睛紅紅的,充滿恐懼,
像被欺負(fù)怕了。
“乖,現(xiàn)在就給你的朋友打電話,
讓她走……”
沈郁瀾身體開始反抗。
緊接著刮蹭她臉頰的手警告似地拍打兩下,聞硯書瘋出危險(xiǎn)的笑意,
“不,
讓她們都走?!?/p>
“我不?!?/p>
“你要乖?!?/p>
沈郁瀾不服氣地說:“聞阿姨,我可以聽你的話,但我也是有底線的,
我現(xiàn)在連社交自由的權(quán)利都沒有了嗎?”
“沒有不允許你社交呀,
但是她把郁瀾占有過,
很久很久,煙燒了一支又一支……”聞硯書眼神一瞬間落寞,
“佢錫你果時(shí),
會(huì)嗌你bb呀?”(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