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從哥的是一個壯碩的青年,左手手臂上有著苦山人特有的蠑螈圖騰。齜牙咧嘴的蠑螈刺青霸占了整條手臂,連手背都沒有放過。
他是這里的寨主,也是從哥這五天來所能見到的最大的首領(lǐng)。他們叫寨主為“阿大”,呼喚時語氣頗顯謙卑。
寨主只披了一件aopi大衣,里tou卻沒有里襯。這讓蠑螈刺青顯得更為兇猛,好似xia一秒就會從手臂上掙脫,張牙舞爪地?fù)湎驈母纾瑢⑺詆an1抹凈。
從哥知dao苦山人吃人,只是吃前還有什么儀式抑或是還要zuo什么準(zhǔn)備,他就一無所知了。
在被抓來的第一天,他就看著幾名士兵的腦袋放在石臺上。
鮮血染紅了石臺,滴到待宰的niu羊shen上。
苦山人摁住chusheng的tou,一刀斬xia,向后一拉,便掏chuniu羊的nei臟,捧著鮮血喝個痛快。
從那一天起從哥就在想那幾名士兵或者自己是不是也要像那些chusheng一樣被開膛破肚,而今天終于到了揭曉答案的一刻。
早些時候,大概是傍晚,他被推到了這個男人面前。
幾天的拷打沒chu結(jié)果,這個年輕的寨主似乎也失去了耐xg。他們的通用語說得并不好,但從哥還是能聽chu“chu1決”的意思。
“chu1決”和“收納”在他們的土語里很像,在軍校時他攻讀過這里的民俗文化,當(dāng)時還很好奇chu1決和收納為什么發(fā)音相似,現(xiàn)在他算是明白了,因?yàn)槟切┏詆an1凈的骨tou都會放在一個匣zi里,然后匣ziru土,蓋個嚴(yán)實(shí)。
所以大概從哥也會被折疊一xia,然后放j匣zi里。明年這里長了個果樹,苦山人也能向小孩zi講故事――這里埋了個文官,外tou的文官,就是那些像打j我們苦山,最后沒能chu去的其中一個。
不過要怎么吃他也無所謂了,反正此刻從哥shen上幾乎沒一chu1好pi膚,就算不開膛破肚,也渾shen痛得難受。
年輕的寨主見他不靠近,自己又走近了兩步。
門被敲響了,先前chu去的兩個兄弟扛j了一個大鍋。那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