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林間的微風(fēng)拂過他墨藍色的發(fā)絲和赤祼的上半身,帶來絲絲涼意,還有讓人不安的靜謐。
過了好一會兒,他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重點似的猛然抬頭,鏡片后眼底暗潮洶涌在剎那間歸于平靜。
他抬手穿上滿是血跡的白襯衣,隨意地坐到牧月歌面前的草地上,和她僅隔著一張小案板。
牧月歌刻意沒搭理他,把熊肉腌制起來后,就開始準備配菜。
辣椒不夠,她還當著秦驚巒的面用異能催生出了一顆新的,然后摘下來炒菜用。
她做這些,想表達的意思只有一個:
姐異能多到用不完,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你的小心機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就是廢物!
秦驚巒冷靜理智的臉上,浮現(xiàn)出微笑:
“幾分鐘的時間,雌主的異能就恢復(fù)這么多,好厲害啊?!?/p>
拍馬屁沒用。
牧月歌依然不搭理他,又從空間的被子堆里翻出自己囤積的干柴和大鐵鍋。
然后,起鍋燒油,辣椒熗鍋。
干煸辣椒的香味,隨著油煙騰空,瞬間彌漫開來。
秦驚巒依然面不改色,繼續(xù)為自己辯解:
“我原本并不知道雌主恢復(fù)異能的方式是什么,直到剛剛我把你綁……”
他話說一半,眼皮不受控制地跳了兩下。
牧月歌也從油煙中抬起頭來,面無表情和他對視:
“繼續(xù)說啊,你把我綁著,后面不是用暴力手段強迫我了嗎?這么快就忘了?”
秦驚巒努力保持著微笑,似乎也有點不好意思。
但完全沒有后悔,和愧疚。
再來一次,他還會這樣做,甚至可能會……做更過分的內(nèi)容。
不過現(xiàn)在情況特殊,他只能低垂眼瞼,任由濃密的睫毛落遮擋在眼前,額前的碎發(fā)凌亂遮擋住他小半張臉。
偏白的膚色讓他看起來破碎、可憐,滿懷愧意。
“我吻了雌主后,雌主的異能馬上就恢復(fù)了,還可以立刻掙脫繩索。”